男子,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贾环沉默着,双手用力抱紧怀中的姑娘,无声的留着泪,想要给她一丝温暖,一点安慰。
半个时辰以后,女子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只是眼角的泪痕犹存。
贾环把苏好好轻轻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准备下楼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还被紧紧的攥着。
无奈,他只能坐在床边守着,握着她的玉手,一刻都没有离开。
直至第二天清晨,贾环感觉到床上的动静,才起身查看。
只见苏好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贾环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入手处很烫,急忙起身下去找人。
“出城让张大胆立刻过来,要快!”
贾环到门口身边的亲卫吩咐一声,之后更是把门上的虎头灯笼摘下,然后用脚踩的粉碎才罢休。
“妈妈,麻烦你去做着粥,姐姐有些发热,我已经请了大夫,不久以后就会进来。”贾环又找到屋里的妈妈拜托道。
贾环顾不得查问原因,先把她身体照顾好,才是首要原因。
贾环坐在旁边,手里端着粥,动作轻柔的亲手喂着床上的苏好好。
“公子,什么事这么着急?”
没过一会,张大胆就独自上楼而来。
“帮她看看。”
贾环起身给张大胆腾开地方,让他诊脉查看。
片刻以后,张大胆睁开眼睛说道:
“公子,没什么事,只是心绪不宁,导致邪风入体,我开一副退热的药应该就没事了。”
“老张,谢谢你了!”贾环认真道谢。
“公子客气,这是药方,照常抓药一天两次,三天以后就会无恙。”
张大胆说完把药方递过去。
“你回城外,城里不安全。”贾环叮嘱道。
张大胆答应一声就告辞出去。
张大胆安排亲卫亲自去抓药,然后煎药。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姐姐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贾环等苏好好睡熟之后,才下楼找到妈妈询问详情。
“公子,此事说来话长了!”妈妈一脸苦涩的说道。
......
贾环耐心听了一个时辰,方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白家二房一个从外地回来的公子,名字叫做白驰庆。
听说有潘安之貌,宋玉之才。
半年之前两人在湖边偶遇,英俊非凡的公子,冲撞到坐在轿中的美貌姑娘。
男子彬彬有礼上前赔罪,风度翩翩,没有任何大家贵族身上的娇纵肆意。
瞬间吸引主在轿子中的姑娘,姑娘还打开一道缝隙看了一眼,两人目光相对。
姑娘内心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
只是一眼,就让她记在了心里,她所认识的人之中,无人能出其左右。
在她内心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了一丝涟漪。
之后回到家中,姑娘始终不曾忘了这一眼。
这可能就是书上写的,一眼万年。
如诗: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日思夜想的思念几日,此时涟漪已经翻成波浪。
没多久,这白家公子就找上门来。
每日不间断的来此处跟苏好好弹天说地,朝夕相处之间,两人互生情愫。
苏好好觉得遇到真爱,情到深处,私下定情,把贴身手帕交给他还亲手提字在其上,白驰庆更是许下山盟海誓,种种承诺。
只过七八日,白家公子就不见了踪影,去白家打听,也无人告知,只说是查无此人。
苏好好千方百计的打听对方,最后才从一个金陵回来的好友那边得到消息。
此人原是金陵白氏二房公子,名叫白宣,已经跟金陵守备家的女儿订了亲。
原来此二人竟是好友,只听的他说,扬州有个极品美人,无人可一亲芳泽。
白宣自然不信,说是:还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于是两人定下赌约,赌白宣是否可以一亲芳泽。
此后白宣来到扬州,制造偶遇,英俊的容貌,言谈举止,苏好好怎能不动心。
苏好好坠入爱河,题诗手帕赠送情郎。
白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