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道:“你看着吧,这贾家他也威风不了多久,再过几年,等他成亲分了家,这族长他哪里还能做成。”
贾蔷配合着笑了几声,内心里却为贾琏感到几分悲哀,贾环可以说是着重在培养他,他是看在眼里的,族中的大部分事务都是交给他来安排的。
只要他听话,不出大错,这族长之位以后铁定落在他身上。
贾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怎么还不成亲,应该有不少人上门吧。”
他也一直很奇怪,这贾蔷现在可谓是功成名就,坐拥整座宁国府,怎还不成亲。
说贾蔷不好女色,他是万万不信的,要不然也不会把龄官儿留在府里。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一个戏子都不是贾蔷会娶的人,无非也就是作个姨娘而已。
贾蔷皱眉道:“这个事儿还得环叔做主,毕竟他在官场,总比我随意找一家要好,万一找个不对付的,他那边不好交差。”
贾蔷其实也想早点成亲虽然有几个准姨娘,但他不生个儿子,始终都觉得不踏实,万一哪天他也没了,这硕大的家产可不就是别人的吗?
这他可不允许,必须早日成亲。
贾琏叹口气说道:“说这个倒是不错,环兄弟做官还是有一手的,不然也不会让老太太如此看重,就是珍大哥跟蓉哥儿有点可惜。”
贾蔷二人又喝一杯,才道:“二叔,我的去找母亲了,蓉哥儿的丧事恐怕还有得忙的。”
贾琏笑道:“我也回去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贾蔷道:“先谢过二叔了。”
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往内院行去,一个出府而去。
贾赦书房之中,贾赦跟邢夫人坐在上首,脸色凝重如冰。
贾赦跟大部分人一样,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就想到蓉哥儿怕不是跟贾珍一样是被人给暗中害了去。
至于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只有跟贾珍有仇的人才有理由这么做。
作为跟贾珍一起嫖过娼的老交情,唯一的儿子也死了,心中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觉。
因为他跟贾珍一样讨厌贾环,作为叔侄两人是统一战线。
贾琏回到贾赦院里,见到贾赦请安道:“给老爷请安。”
贾赦脸色铁青,道:“蓉哥儿已经没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贾琏闻言,脸色微变,连忙道:“老爷有所不知,蔷哥儿邀请,实在拒绝不得,我这不是想着看看能不能从他那边套点那小子的黑料,才去赴约的。”
他立马把枪头对准了贾环,在贾赦面前,这一套百试不爽。
贾赦怒道:“那你可打听出来什么?你珍大哥惨死,如今连他唯一的血脉都没有保住,你对不得他平日里对你照顾吗。”
贾琏内心一万匹马飞过,什么时候有好事想到过他,无非是身边没人信得过,这才找他去办事,他们吃肉,他只能喝汤,还有嘴脸说。
如果他有贾环的勇气,说什么都要跟贾赦掰扯掰扯才行。
贾琏道:“老爷,蓉哥儿没了,我这心里也难受,只是远在千里之外,我怕是出不上什么力气。”
贾赦冷哼一声道:“哪个让你去岭南了,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无非就是那小子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怕是下一个就轮到我们父子了。”
贾琏闻听,疑惑道:“老爷,府衙那边可说是病故的,难不成...”
贾赦怒其不争,道:“分明是那小子怀恨在心,只要买通了狱卒,蓉哥儿身子又弱,还不任他们摆布?”
贾琏差点骂娘,看了一眼邢夫人,发现邢夫人脸色苍白看着已经有些失了神志的贾赦,无能为力。
贾环跟贾赦不对付,但是跟他可没什么仇呀,上次虽然受了连累,但他不放在心上就成了,怎的还把他给绑上去了,他可不想跟贾环作对。
万一贾环真是个表面心善,内心狠辣的人,他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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