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这女人事儿怎么那么多。
“我是来跟你行房的。”许雍代坦坦荡荡地说。
“什么?”秦安大惊失色,“你有病吧,谁要跟你行房。“
许雍代一脸疑惑:“可我不是你的情人吗。”
秦安闻言陷入了沉默,是这样子没错,但是,想起这女人那晚生猛的样子,秦安突然觉得,在这起交易中,自己才是吃亏的一方。
“咳咳咳。”他用咳嗽掩饰尴尬,“我现在不需要不行吗。”
许雍代狐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需要了,再跟我说,我先回去休息了。”
秦安扯了一下嘴角作为回应。
目送着许雍代离开,秦安关上房门,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口气一吐出来,秦安才后知后觉,自己为什么要怕那个女人,自己才是她的金主,要怕也是那个女人怕自己才对啊。
第二天一早,许雍代下楼的时候,阿姨早就过来把早饭做好了,现在正端着往餐桌上放。
“小姐,您起来啦,马上可以用餐了。”
许雍代被这个称呼吓了一跳,在他们那里,只有主人家的千金才叫小姐,自己算是哪门子的小姐。
“我叫许雍代,你叫我雍代就行。”
“好的,许小姐。”阿姨笑得一脸机械化。
就在许雍代觉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秦安也下了楼。
“吴妈,早餐好了没有。”
吴妈看着秦安,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不少:“好了,现在就可以吃了。”
许雍代看着有些目瞪口呆,这不是能正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