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平时练武的地方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型的演武场。
有各式各样的刀枪,有自己一直想做但还没来得及做出来,材料就被扔了的梅花桩和木人桩,有练拳击的沙包……
许雍代的视线一转,看着围成圈的好几台的自动网球发球机,愣了愣。
秦安注意到了,挠了挠头:“借花献佛,这是你买的吧,快递送过来我签收的,大概知道用途,就给你摆上了。”
“你如果觉得摆成圈不好的话,等下我还可以给你挪挪,横着摆成一排也可以。”
说完这话,见对方还是没有说话,秦安偷偷地瞄了她一眼。
小心翼翼地说:“够有诚意了吧,别生气了呗。”
许雍代闻言,回了神,冲着挑了挑眉:“我没生气啊,谁生气啦。”
“是是是,你没生气,生气的是我,无理取闹的是我。”秦安偷偷地撇了撇嘴。
敢情气得离家出走的不是你?
许雍代走了上去,从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把剑,细细地打量着,这是一把为开刃的剑。
她扭头看向秦安。
“刀剑都是未开刃的,你随便耍耍,开刃我怕伤到你。”
许雍代收回视线,不置可否。
自从秦安给她弄了这么个地方,许雍代有空没空的时候总喜欢上来摆弄一下,喜欢得不得了。
吴妈看在眼里,每次都忍不住叹气摇头,家里有个胡闹的,偏偏另一个还纵着,把好好的院子搞成这样。
这天刚吃完晚饭,许雍代坐在沙发上吃着饭后甜点,吴妈打开电视看晚间新闻。
这段时间闹得纷纷扬扬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终于在第四个受害者出现之前落网了。
凶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外形完全看不出来是这么个穷凶极恶的人。
“造孽咯,短短一个月不到,杀了三个人,这种人就该死。”吴妈看着电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面目可憎。
“三个?不是说两个吗。”许雍代嚼着水果。
“前两天又杀了一个,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姑娘。”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新闻还播报着,不出意外,这个凶手是要被判死刑的。
现在一个女记者正在采访他。
“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去杀害那些女性的呢?”女记者把话筒伸到犯人面前。
镜头里犯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记者,笑着说:“我跟你说,你不要离我那么近,最好是换一个男的来,我出手很快的。”
吴妈看到这里,又开始“哎哟哎哟”地叹起了气,这种不知悔改的人,死一万遍都是应该的。
许雍代看着吴妈这样,拿过遥控器就把电视给关了。
“好了,这人迟早是要偿命的,案子结了,你也不用整天担忧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许雍代刚下楼吃完早饭就被秦安拉着去了车库。
“去哪?”许雍代还处于懵逼状态。
“挑礼服。”
“挑礼服干什么。”
“明天有个寿宴,你作为我的女伴跟我一起出席。”
许雍代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这不是提前一天跟你说了吗,你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
许雍代翻了个白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很快就到了店里,刚进去,店员就迎了上来。
“秦先生。”
“帮我给她挑几件合适的礼服。”秦安把许雍代往前推了几步。
“好的,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我叫许雍代。”
“许小姐这边请。”店员的态度很好,全程脸上都带着得体的微笑。
许雍代没来过这种地方,显得有些局促,扭头看向秦安。
“看我干什么,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挑,别想让我给你当苦力。”
秦安理直气壮地一屁股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就不愿意动了。
许雍代觉得有些无语,没再管他,直接跟着店员进去挑选了。
秦安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还没见人回来,耐心逐渐告罄。
女人就是麻烦,挑个衣服还要那么久。
就在这时,换好第一身礼服的许雍代朝他走了过来。
“你觉得这身怎么样。”
许雍代觉得不太好意思,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