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住,比自己家好的地方就是多了一个小客厅。
敏子叔说的对,自己能直起腰来做人,不能为了房子在把腰弯下去。
这口气只能鼓不能泄,何况这有什么,这是自己的亲妹妹,还有隔档,能更关注自己妹妹。
外面那些穿着旧军装的小青年,仗着家室好,一天骑个破自行车,下馆子,拍婆子。
完事拍屁股走了,阶层不一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怎么样。
现在叫妹妹埋怨自己两句,总比后悔强。
自己这个榜样已经够坏了,不能在叫她俩错下去。
棒梗翻个身想到什么又叹口气。
以前文慧文庆小的时候常拿个小算盘在桌子上瞎划拉,自己那会还嘲笑人家。
原来自己才是该被嘲笑的一个,就红兵比小时候的文庆更调皮,可被文庆压着打算盘的时候,哭着脸,满眼的水包,佳广叔和王燕婶看了也是连话都不说。
这是一个家庭环境的影响,红梅才多大,弟弟红军愿意跟着划拉算盘,红梅一点也不恼。
小红军从文慧房间出来,一手的墨汁,谁看了都没有嫌弃,只是眼里的鼓励只要不瞎都能看到。
谁也不敢保证这小子一天的胡画最后会不会喜欢上毛笔字。
看到文慧棒梗才明白腹有诗书气自华是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棒梗进入了梦乡。
早上不到四点棒梗就醒了,起来自己洗漱干净,刚准备回屋的时候,看到刘小丫带着红梅出来洗漱了。
棒梗摇摇头,进屋放下洗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