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问问三毛就知道了,然后卫东也去了。’
‘狗子吵着也去,敏子就是不愿意,为啥?’
梁拉娣摇摇头,又看看扫地的三毛,三毛抬头看看梁拉娣。
‘文庆是天天早起打拳,说是跟断秋学的。’
南易摇摇头,‘敏子这家伙怕人多教的不认真呗,一肚子心眼子。’
‘就前院闫阜贵那点算计,在敏子跟前都不够看!’
‘你就看吧,以后敏子越过越舒心,闫阜贵得越过越糟心。’
南易在家聊的正欢呢,就听到棒梗家传出大声说话的声音。
南易摇摇头,秦京茹又来缠秦淮茹和棒梗了,这下棒梗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贾家。
‘小姨,你甭在这装可怜,那种山穷水尽,没人愿意伸手的滋味我知道。’
‘我一身伤回来,是敏子叔两巴掌教会我怎么想事情,又教会我怎么做事的。’
‘你当我现在做人做事是自己学的呢,我可没少挨敏子叔的巴掌。’
‘我学会了一个信字,什么时候都不能扔了这个字。’
‘按成本价给您的,您自己挣多少心里清楚。’
‘今天给昨天的成本钱您还不愿意,我这点家当都是院里几个叔叔伯伯给我置办的,我自己经营起来的。’
棒梗又看看秦淮茹和贾张氏,‘奶奶,妈,你们也别看我给他们几家孩子点吃的就心疼。’
‘那几位叔叔谁家有吃的不给我们家端一碗。’
‘变化你们感觉不出来吗,以前哪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