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轻皱着眉头看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夏砚把花洒淋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够，又拧开旁边的水龙头洗手掌，洗手臂，按了满满一泵泡沫在那里抹。

然后又低头洗脸。

很久很久。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宋轻轻咬了咬唇，冲过去关了开关，把他拉到自己的跟前，抬头有些生气地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你膈应我，我就把自己洗干净，你看行吗。”

冷水彻底打湿了他的全身，水珠争先往后地往下淌着。她从旁边拿了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和头发，一边擦一边跟他说：“我膈应的多了去了，难道你每次都要这样吗。”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手上越来越用力，擦着他的脸都有些红了，他也没吭声，任他动作。

擦到他脖子的时候，她才慢慢松下力道，沉默几秒之后把毛巾扔了，缓缓抱住他。

“其实我以前跟你说，你脾气不好，成绩不好，爱打架闹事，都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你也老是疏远我，烦我，你对她们都没有这么不耐烦，我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你以前很讨厌，很讨厌……现在看到周洛瑶去找你，觉得你们两个一样的讨厌……”

他真的拿她没辙了。夏砚心情复杂地低头亲她，宋轻轻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他有些吃痛地微皱了皱眉，但是没有退后。

她捂住他的嘴唇，“你不许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