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
这家伙真的懂指挥么?就看见他莽了。
杜宾心里犯着嘀咕,然而已经不由自主地带队跟着老李冲了出来,手中长鞭一甩,啪啪两声,就抽翻了两个试图包抄老李的整合暴徒。
要是让老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保不齐又得骂娘,这什么场面?充其量两个排级单位之间的冲突,这还要老子一个军长亲自指挥,不指挥就不会打仗了,你当老子是运输大队长常凯申呐?就这十几号人也得要老子手把手的教着你们怎么放枪怎么打仗,那老子要你们这排长班长有什么用?趁早统统毙了拉倒,咱老李他娘的丢不起这个人!
罗德岛的队伍和整合暴徒们撞在了一起,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职业的战斗人员和武装暴徒还是不可一概而论的,这群白袍子看似凶狠,论战斗力,就连小鬼子的三流保安队都不如,在老李这个刀尖的带领下,罗德岛干员就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次冲击,就砍趴下了三分之一的人,彻底冲散了暴徒们本就乱七八糟的阵型。
暴徒们本来就有点儿怂了,哪受得了这个?让罗德岛一波砍杀,顿时就想做鸟兽散,这一散就更完蛋了,让老李追着屁股砍,一个都没跑了,还抓了好几个活口。
“诶哟,这还有把枪呢?”打扫战场的时候,看到一个暴徒尸体上别了一把手枪,连保险都没打开,老李顿时就乐了。
他把这手枪取下来,来回检查了一下,膛线还是新的,是把好枪,有点儿像楚云飞送自己的那把“花口撸子”,顿时就爱不释手,得意地别在了裤腰带上。
打了一辈子仗,咱老李还是看这东西亲切。
练拼刺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困难的时候,一个战士还分不到五发子弹,两个人都分不到一条枪,只能练拼刺,练大刀,用他自己的话说,咱老李要是有小鬼子那么阔,那就一人发一把机关枪,见人就突突,那多痛快,还练什么刺杀啊?
“你们是什么人?”被救下的斧女依旧一脸戒备,提着斧头,把护了一路的两个女孩儿挡在身后,柳眉倒竖,厉声质问道。
“你这丫头不错,对老子的胃口。”这丫头年纪不大,能耐倒是不小,老李顿时就起了爱才之心,多好的一枚斧女啊,“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以后跟老子混?”
要按老李以前的脾气,那肯定是不会让女人和小孩儿上战场的,不过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稀奇古怪的地方,还真就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砍起人来一点儿都不含糊。
就那些被砍倒在地的白衣暴徒,揭了面具一看,也有一半儿是女人。
既然人家姑娘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耐,上得战场下得厨房,那咱老李也不好多说什么,组织上有规定,对妇女同志要一视同仁,不能搞封建家长和大男子主义。
“我问你们是什么人!”斧女的嗓门儿又提高了三分。
“这地方叫什么来着?哦对,好像是叫那什么……罗德岛?”老李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来,“算了,管他呢,一句话,要不要跟老子混?咱老李看你这丫头顺眼,要是愿意,这就收拾东西跟我走,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给你点儿钱,你们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绝不为难!”
第七章 这他娘是什么道理?
老李是爱才,但咱是人民的队伍,是革命的队伍,不兴老蒋拉壮丁那一套,这玩儿斧子的小丫头要是不乐意,那咱绝不强求。可小丫头瞪着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充满戒备地来回扫视,也不回话,这老李心里就不痛快了,不痛快他就要骂娘:“走不走你他娘的给个准话,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啊?难不成还要老子跪下来求你不成?”
“算了吧,刀客特,她是乌萨斯人,不可能跟我们一起走的。”杜宾摇头劝道。
“为啥?”老李一脑门子问号。
“你们是感染者?”注意到杜宾手腕上一些不自然的黑色痕迹,小丫头立刻充满敌意的喝问道,手中的斧子也抬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冲上来拼命的架势。
“哎哎哎,你这丫头什么毛病?不跟老子走就不走,好好的怎么还瞪上眼睛了?”这下老李更迷惑了,心说这怎么还带恩将仇报的?
“看到了吧,就因为我们是感染者,所以她们不可能和我们一起行动。”
“什么玩意儿?啥叫感染者?”
“得了矿石病的人,就是感染者。”杜宾摘下左手的战术手套,老李看到,女子从手背一直到半截小臂,上面满是刺青似的黑色条纹,仔细一瞧,这些条纹还像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