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老李混是屈了你了还是亏了你了，啊？你就是块儿石头，揣在我李云龙的胸口，也该捂热乎了不是？！”

“我说老李，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感觉有点儿不对味儿呢？”老李的蛮横不讲理让霜星很是无奈，“搞得跟我变成了你的私有物品一样，你这逻辑是不是有问题？”

“有个屁的问题？！凡是老子看上的东西，那就都是老子的，想跑？门儿都没有！”

“呀，刀客特？！”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发言有什么问题，小黑兔子突然一声惊叫，把老李自己都给吓了一跳，再看去，罗德岛那帮子人也开始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了起来，更是搞得老李一脑门子问号儿，就连霜星也不禁小脸一红，随后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打趣道：“老李，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是在向我表白？”

“表白个屁，老子跟你谈正事儿呢！”老李牛眼儿一瞪，随后又挠挠头，“啥是表白？”

——这么新潮又隐晦的词语，对咱李大知识分子来说，确实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就是……”霜星心说果然如此，“你喜欢我，想让我嫁给你……这样的。”

“哦，说白了就是搞对象儿呗？”

“是这样的。”

“这不他娘的扯淡么？老子早有相好儿的了，还搞什么对象？”老李心说自己儿子都两个了，虽然他不保证自己这辈子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但也不能看见个漂亮的就要跟人家搞对象儿、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不是？那不成臭流氓啦？咱老李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意志力薄弱，那也是对老婆才薄弱，最基本的原则咱还是有的。

结果这话一出，罗德岛那帮人不仅没停下，反而议论的更热闹了，不过声音也压得更低，就跟一大群蚊子似的，嗡嗡嗡个没完，吵得老李心烦意乱，索性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招呼霜星往别处走去：“走走走，咱们两个出去聊聊，别理这帮兔崽子了，净他娘的给老子添乱！”

“好。”霜星一脸好笑地迈步跟上，越是深入交流，她就越觉得老李这个人有趣，忍不住开口调戏起来，“老李你相好儿的是谁，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去去去去，滚一边儿去，有你什么事儿啊？净跟着这儿瞎掺和！”老李不耐烦地挥挥手，提起老婆他心烦的要死，一点儿也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给，抽支烟吧。”霜星善解人意地掏出了一包还没拆封的香烟。

“哟，你咋知道老子烟瘾犯了了？”老李眯起眼睛，并没有第一时间拿走香烟。

“之前看到你掏口袋，而且你的手一直是这个姿势，我就想到你可能是烟瘾犯了。”细心的霜星比出一个夹烟的手势，“所以我去要了一包烟，拿去吧，我不抽烟的。”

“哈哈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啊！”老李发出一串杠铃似的笑声，一把拿过香烟，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点了一根儿，他烟瘾极大，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天抽两三包都是常事儿，之前罗德岛干员那小半包烟根本就不够他过瘾的，一口眼圈吐出，心情立马就变好了不少，“还是你们姑娘家细心，要是和尚那蠢小子，老子就是把手指头竖起来，他都不知道给老子把烟点上，说真的，你还是跟老子干吧，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一定有你一口吃的，我李云龙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兄弟！”

“那我也跟你实话实说吧，老李，刚才我仔细想过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很庆幸能在这个时候遇上你，但同样也很可惜，居然在这个时候才遇上你，如果你能早出现几年，事情恐怕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塔露拉、还有我父亲，多半都会全力支持你带领感染者寻找新的出路。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理想的确很美好，但我们终究还是要继续拥抱这残酷的现实，无论我有没有参与对平民的残害，切尔诺伯格的惨案终究已经发生了，总得有人为之负起责任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前少女的身影似乎和某个死钻牛角尖儿的酸书生重叠在了一起，这让老李有些恍惚，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几二十年前。

“从有历史记载以来，对感染者的迫害就已经成为了约定俗成的传统，甚至被写入部分国家的法律条文中，这样的传统持续了一千多年，就连感染者本身都对这种迫害习以为常，老李，你能明白这是多么令人绝望么？”少女的眼神中充满悲戚，让她绝望的，并非同胞们凄惨的遭遇，而是在遭到那样残酷的对待时，大多数同胞所表现出的麻木不仁，“从乌萨斯荒原的矿场中解放出我们的同胞时，很多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