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我会定期为你进行生理检查，另外……记录你生命征象与意识状态的权限也仅限于我，明白么？”

“明白了明白了！”老李没太听明白凯尔希是什么意思，不耐烦地应付道，“也就是说，以后咱老李三天两头就得来你这儿放一管子血，是不是？”

“没那么频繁，我又不是华法琳，正常情况下，一个月来一次就可以了。”凯尔希拔出针头，拿药棉压在了针孔上。

“那要不正常呢？”

“我叫你来，你就得来！”

“这话说的……你既不是我李云龙的老婆，又不是我李云龙的亲娘，我凭啥这么听你的？”

“如果你有事，我就带着东西去找你，如果你没事，那就来这里，无论怎样，需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的时候，你不能拒绝，这是为你好。”凯尔希给盛放老李的试管写着标签，进入工作状态以后，她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神经质了，“你的身体情况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我必须要这么做，你就算不理解也没办法，我也不需要你理解。”

“得得得，老子听你的成了吧？你这婆娘真是的……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老李也不是不识好歹，骂骂咧咧地见好就收，“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

“不是说了么？去吃早饭，熬了一夜，你应该饿了吧？”

“知道老子饿，你他娘的还抢老子的早餐？”

“体检抽血之前不能吃东西，会影响检测数据，现在就没事了。”

凯尔希把试管放进小型离心机，设定好程序，然后又回过头来，再次牵起老李的手，老李这次也没说什么，只是牙疼似的咧咧嘴，直到发现凯尔希是在把自己往她的办公室领，而不是去罗德岛的食堂，老李才憋不住嚷嚷起来：“诶诶诶？不是吃饭么，你这婆娘把老子领到这儿干啥，不去食堂啦？”

“食堂已经关门了，凑合一下吧。”凯尔希打开门，领着老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先让老李坐下，然后走到橱柜那边，从一堆咖啡中端出一份十分突兀的蛋糕来。

凯尔希平常根本不会吃什么甜点，那一柜子各式各样的咖啡是她的办公室中唯一还有点儿生活气息的东西，这蛋糕是为了修复凯尔希和老李之间的关系，阿米娅特意去准备的，想到小兔子的“命令”，就算是凯尔希也不禁脸色微红，但最后还是镇定下来，面无表情回转过身，把蛋糕放到老李面前：“昨天吃剩下的，你凑合吃点儿吧。”

“抢了老子的早饭，就给老子吃剩下的？”老李发了句牢骚，但还是拿起了叉子，“行吧，剩下的就剩下的，谁让老子摊上了你这么个婆娘……嗯，还挺甜。”

老李不太爱吃甜食，不过也没其他东西可以吃，三下五除二，也把小小一块儿蛋糕给送下了肚，咂摸咂摸嘴，感觉跟没吃一样，好像反而更饿了。

趁着这会儿功夫，凯尔希泡好了一杯咖啡，本来是准备自己喝的，看到老李吃完，就把杯子递了过去：“要喝咖啡么？”

“这什么玩意儿，黑糊糊的，瞅着根中药汤似的？”老李闻了闻，只闻到一股子什么东西烧焦了一样的味道。

“不敢喝？”

“谁说老子不敢喝？”

凯尔希这么一说，老李还非喝不可了，接过杯子就猛灌了一大口苦咖啡，然后……怎么说呢？要不是好面子，他好悬没直接吐凯尔希一身。

看到老李喝苦药汤一样的反应，凯尔希不禁微微一笑，随后又有些失落地摇摇头：“看来是真的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啊？”

“这是以前你最喜欢喝的东西，我还是跟你学的。”

“苦了吧唧的，老子以前会喜欢喝这个？”老李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然后才想起来，凯尔希说的根本不是自己，便讪讪地住了嘴。

“没事，我一样会辅助你的工作，虽然我并不信任你。”凯尔希从老李手中拿过咖啡，小小地抿了一口。

“你不信任老子，老子还不信任你呢！”老李一听这话，就又有点儿想要发火，“你既然不信任老子，那你把老子弄回来干啥？”

“是阿米娅要把你带回来的，我并不赞同。”

“那你他娘的……”

“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以前发生的事情，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虽然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凯尔希打断了老李的发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睁开眼继续发言，“我会尝试重新取回对你的信任，但是在那之前，我们首先需要解决的是罗德岛的工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