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发症,这一类临床治疗手段在罗德岛已经颇为成熟了。
不过对于闪灵本人的医术,赫拉格心里就有点儿没谱了,因为这个女人看上去像一个剑士远远多过像一个医生,老将军自己就是个剑术宗师,闪灵糊弄得了别人,可糊弄不了他,一个人只要深入练习过某种系统的武学技术,行走坐卧等日常表现就会与没练过武术的人之间有所区别,这种区别虽然细微,但却骗不过行家里手的眼睛。
再说了,这女人手里那根“法杖”分明就是一把长剑,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股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没谁了。
但凡你真换一根儿法杖我也当你努力过了好吧?
该不会……这个看上去高冷而不可亲近的女人,实际上是个天然呆,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伪装其实毫无效果?
emmmm……应该不至于吧?
但总觉得这好像就是事情的真相啊。
——丰富的人生经验显然让老将军拥有了非同一般的洞察力,只不过这种才能貌似完全没用对地方。
而觉得闪灵像剑士远多过像医生的人也不会只有赫拉格一个,人拎着剑四处溜达的造型搁这里摆着呢,不穿白大褂,也不戴红十字或者双蛇杖标致,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都不会认为她是医生,闪灵本人的性格又比较被动,既不会宣传自己,也不会跑来跑去主动找活儿干,这就导致医疗团队普遍忙得脚不沾地儿时,她这个真正的医界大佬居然比较闲,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接诊过几个病人,赫拉格也不太好意思因为自己的人情关系插队,所以就带爱国者来找闪灵看病了。
闪灵本来被嘉维尔安排过来专门给w和伊内丝这两个敏感人物治病,顺便看住两个人,看到她的身影时,爱国者明显愣了一下,但最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遵从闪灵的指示老实看病,赫拉格虽然心有疑惑,但闪灵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考虑到两个人都是萨卡兹,说不定彼此之间打过交道,他也就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好奇。
老朋友归老朋友,即便是一起扛过枪的铁杆儿兄弟,也应当注意保持距离,须知距离产生美,并不能因为彼此是朋友,就肆无忌惮的去探听对方的秘密。
赫拉格能在杀得人头滚滚的大清洗中全身而退,他这种处世哲学绝对是要记上一功的。
“怎么样,能治么?”赫拉格很是关切地问道。
“能治,需要手术。”闪灵放下刷了照明术的法杖,淡淡地说道,“但是这里没有条件,手术有一定危险性,需要去罗德岛。”
“吾,温迪戈,伤势,恢复快,无需麻烦。”爱国者当然不可能抛下整合运动跑去罗德岛治病疗养,但有可能的话,他也想治好自己的嗓子,这样几个字儿几个字儿的往外崩,别说日常聊天儿了,连发号施令都会有问题,紧急情况下说话一个大喘气都可能造成严重后果,更别说他这样了,所以两相权衡,他想了个折中的主意。
“温迪戈的身体也会有一击致命的要害,割断咽喉,击穿心脏,破坏大脑,你都会立刻死去,这是在咽喉动手术,你的说法不成立。”说话一直轻声细气,与冷峻外表不相符合的闪灵,这一次语气少有的强硬了起来,虽然在伪装成医生的技术细节上很拉胯,但她作为医生的医德和责任感绝不拉胯。
“你不如就去一趟好了,切城这边我和叶莲娜可以帮你照看着,还有博士,他其实也很欣赏你,能治好病比什么都强。”看出了爱国者的踌躇和犹豫,赫拉格轻声规劝道,“等下一趟运输机再过来,你就可以过去了,以你的体质也不用考虑术后恢复的问题,一来一回估计都要不了一天功夫,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和叶莲娜么?你和凯尔希医生也是老相识,有些事你大可以当面问她。”
说完,赫拉格便观察起了爱国者的反应,顺势建议老朋友去一趟罗德岛,他是有多方面考虑的,并不只是为了治病,他觉得爱国者应该也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爱国者目前正处在一种举棋不定的摇摆状态中,一方面,他已经不再信任越来越偏离正道的塔露拉,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可另一方面,他又找不到比塔露拉以及整合运动更好的选择,至于甩开塔露拉自己干这个选项,在他这里是优先度最低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这块儿料。
在乌萨斯混了几十年的百战常胜之猛将,到最后叛离帝国时也只混了个大尉的军衔,这其中固然有种族问题导致的天然壁垒存在,但要说里面就完全没有爱国者自身的原因,全都是因为他人的排挤和打压,也未免有失偏颇——别的不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