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几条能真正意义上完美实现的？”凯尔希摇摇头，完全不看好华法琳出的主意。“如果这些‘幽灵’存在，你怎么能肯定它们一定就会露头？也许不知不觉间，它们就已经把我们中的某个人取代了，没有一丝痕迹，不留任何破绽，无声无息间就窃取了我们所有的成果……”

“如果真有这种存在，那大家等死就可以了，你要怎么做，去调查它们，主动出击？可既然它们能无声无息地取代我们，你又怎么调查它们，怎么攻击它们？”华法琳的灵魂拷问倒是把凯尔希给问住了，“这本质上是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悖论，你比我聪明得多，你不应该想不明白这一点，凯喵你只是太谨慎了，你习惯于先占尽全部先机再出手，可先机哪能总让你全都占尽了？这件事的特殊性质决定了我们要么后发制人，要么就只能躺平等死，就这么简单。”

“啧，我讨厌这种感觉。”凯尔希不悦地皱皱眉，但她也明白华法琳说的是事实。

“没办法，这事儿太离谱了，比起敌我问题，这他娘的更像个哲学问题！”华法琳来回转了转小嘴，“淦，都让博士给我带跑偏了，这一张嘴脏字儿就往外蹦，比起这个咱们还是先操心龙门这边的问题吧，还有，那个傻普兰德昨天跟你们跑出去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可是有安排她的例行体检，我找她一早上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学习？学个屁！

“什么，那傻狗还没回来？”华法琳提了醒，凯尔希才想起昨晚上当着自己面跳上黑色高级轿车和的德克萨斯一起“私奔”的拉普兰德。

“是啊，反正我问过很多人了，都说没见过她，门岗值班那边也说昨天一直没见她回来，她是博士带回来的这批犯人里感染症状最严重的一个，专门安排她一个人今天做系统体检好制定治疗方案，结果我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准备诊断用具，她人却找不到了，这都中午了！”华法琳抬眼看了一下办公室的挂钟，十分不爽的抱怨道，要知道她是个喜欢睡懒觉的蝙蝠精，高兴了能一觉睡几个月，这几天忙得要死也要挤时间保证睡眠，难得早起加班，结果就被放了鸽子。

“你没提前通知她么？”

“通知了啊，难道不是你派她去执行特殊任务了？”

“只有老李才指挥的动她，那傻狗认主的……算了别管她了，她大概还在企鹅物流那边厮混，一会儿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就行了，反正不体检暂时也死不了人，改天我给老李说一声，让他帮你安排。”

“那我东西不是白准备了？算了，反正也已经错过体检时间了。”华法琳一下垮了下来，趴在凯尔希肩上，“邮件里这件事又怎么办？那只兔子想让你帮忙来着。”

“安排几个职员去资料库查一查就好了，还有驻莱塔尼亚办事处那边，联系他们去借阅一下那几所大学的图书馆，这个国家在源石法术的研究方面一直走在世界前列，说不定能提供什么帮助。”一边说着，凯尔希就一边开始安排工作，顺便拍了一下华法琳的脑袋，示意她不要干扰，“不过现代源石法术都是成体系的，连博卓卡斯替掌握的古代巫术里都的到不到答案，结果恐怕只是白做无用功，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还有一种可能，源石技艺。”华法琳说着，轻轻蹭了一下凯尔希的侧脸，嘴巴开始向下滑，最终停在了锁骨和脖颈间最容易下嘴的那个位置，“这种天赋能力和古代巫术一样不成体系，并且还要更加花里胡哨，理论上什么样稀奇古怪的能力都有可能出现。”

“但即便如此，源石技艺也要遵循几个基本原则，所谓什么能力都有可能出现是以这几条原则的约束为前提来说的，并非真的为所欲为，比起交换灵魂这种漏洞百出的说法，用手术直接交换大脑还要更靠谱点儿。”

“也就是说，如果这种能力真的存在，那就只能是源石技艺、源石法术、古代巫术之外，我们所完全不了解的第四种力量咯，世界上真的会存在这种东西么？”华法琳张开了小嘴，双眼中透出了诡异的光。

“谁知道呢？我觉得是没有。”凯尔希反手一掌，抵住了华法琳的额头，“饿了就去血库，血包的储备还很充足，吸我的血，你也不怕感染矿石病？”

“切，这是你上次害我喝不到博士血的报复！”华法琳最终也没有真的下嘴，萨卡兹人本身就是易感体质，喝矿石病人的血危险度还是蛮高的。

“如果你不想堕落成自己最鄙夷的那种血魔，就最好离博士的血远一点儿。”凯尔希叹了口气，大多数血魔族都难以控制自己的吸血冲动，这也是这个种族名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