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折法是这样的，看你怎么用。还有，这个纸弄脏了，可以丢厕所里，没几天就烂了，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不好意思。”

顾红旗叹口气说道：

“我也是到乡下来才知道，乡下有些姑娘十七八了才第一次来月经，没想到你也是。”

徐晓霜微叹一口气：

“是啊。我娘死得早，嫂嫂们又不待见我，都没人教过我这些，谢谢你，红旗！”

顾红旗笑一下说道：

“我们俩，就不用说谢谢这种话吧，我觉得，我这辈子认识你，好像是一种很特别的缘纷。对了，我要办学校的事批下来了。”

徐晓霜一听，高兴的说道：

“真的吗？这样是不是你就可以在这边教书了？”

“唉，其实，还有点难，不过还是要感谢程三哥。你们这个程家村一共也只有五个队，原来你们有一个小学，在三队，后来不知道是什么事，废了。现现在你们这村的孩子要读书都得到邻村去。”

“说得好听一些，是合村，但其实好像是这个学校出了什么问题才撤的，也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老师，现在我主动说要留下来做老师，听程三哥说，他去公社申请，倒是暂时批准下来了。但只准我带一到三年级的孩子。”

“说是我一个人也教不下来更多的，四五年级的孩子大一点儿了，可以到邻村去读书。”

徐晓霜也帮顾红旗高兴，要是真的能把她留下来，那倒是真的好，有一个文化人领着进门，对这村里的孩子们来说，都是好事。

“那我把我们家兰兰先报一个名。”

可是顾红旗却是又皱眉说道：

“不安逸的地方是，他们又要把学校设到三队，我还得回三队住到知青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