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活动了。
说实话,张氏如今的情况确实有些尴尬。
而女帝之身,也确实是张氏的一个机会。
但是同时他心中却也知道,玉寿鼓动他,绝对没按好心。
那宁南王谋逆之下,简直比他父亲的不臣之心还要明显一百倍。
如今面对这种机会,肯定不会坐视。
但是……如果放弃了首倡的机会,那会不会也失去了大义名分呢?
张世帆这样想着,左右为难。
不知是该立刻离京,回去鼓动父亲造反,还是该留在京城继续等待女帝召见。
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宗宁府不久。
他和玉寿等人想见的消息就已经放到了李逸和玉婧的案头了,甚至连所谈的内容都分毫不差。
不过李逸和玉婧都没有理会。
因为这一切本就是李逸有意为之的。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串联,也没打算把这些人怎么样。
不管他们是串联也好,还是逃出京畿也吧。
李逸都懒得管。
留着他们,对时局没有影响,杀了他们也不会有多大作用。
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有人要造反,因为有人质在对方手上就不反了。
都要造反了,还舍不得死一个儿子吗?
死了正好当做理由。
要是不敢造反的,你杀了他儿子,他一样不敢造反。
甚至还要谢恩。
只有在一种可能下,人质才有作用,那就是在造反的边缘,就缺少一个借口说服自己,或者天下人的情况下。
李逸现在更关心还是草原那边情况怎么样。
虽然他有信心。
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那个陈瑜是个人才,又有野望,若是就这样折在草原不值得。
而此时。
陈瑜进入突支邪部的聚居地已经快一个月了。
他们只在第三天时见过突支邪阿莫一面,然后就被那位已经仿佛孤狼一样的可汗给下令圈禁起来。
既没有再见他们,也不许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