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逸王殿下老成谋国之言。”
所以凤钰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更知道自己作为天子,不应该被这种儿女之情所干扰,但内心还是莫名有些不舒服。
不过身为皇帝她这点城府还是有的,所以并没有表露什么,只是淡淡的道:“那么下一个议题。
西北之地,弥生邪教裹挟乱民,蛊惑百姓,三日之间连下四郡。
恐怕不久之后,整个西北都将成为乱地。
很快连瑜洲恐怕也将被迁延……诸位可有什么看法?”
不少人都以为这个议题,就是今天的重点了。
所以听到皇帝这么问,神色都有些凝重。
而就在几乎同一时间。
瑜洲城内,瑜洲刺史扬升,正满面忧愁的在刺史府内来回踱步。
下方一干文武也是愁眉苦脸。
这段时间,瑜洲上下其实日子过的不错。
朝廷似乎突然起死回生,而且还变得有些生龙活虎的样子,一度让瑜洲上下担心不已。
因为瑜洲不但与梧州相邻,与京畿也只有一河之隔。
而且河也不是什么大河,河面最宽也不过一二十丈,根本算不上什么天险。
朝廷一旦出兵,瑜洲几乎很难力敌。
而且朝廷本来就有大义名分,连接口都不用找,他们要是对抗反而要找各种借口,名不正言不顺。
但谁知道,朝廷也不知什么原因,居然似乎只抓着京畿和雁北三洲这一亩三分地就满足了一样,对他们不管不问,只是发了两道政令。
其一就是不许他们对朝廷收过税的商贾重复收税。
然后一道政令就是让他们保证流民能够通过他们的州境,顺利抵达京畿或者雁南关。
而且在他们照做了之后,朝廷居然还按照政令所说的一分不少的把该给他们的份,发给了他们。
瑜洲上下不但没受威胁和损失,反而大发其财。
这样的好日子,扬升和瑜洲一众文武恨不得一直过下去。
但是,好景终究不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