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可完全说不出话,是沅洄做的,她可不想听一些废话。
接着,沅洄食指在西灀额头轻轻一点,西灀就像入了梦魇一样,表情木纳,目光呆滞。
只过了一会,原本没有表情的脸,露出丰富的表情,有害怕,痛苦,惊恐,唯独没有后悔。
看戏的众人都不明白西灀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通过她的表情看出,她现在不好受。
同时,大家对沅洄也是非常的好奇,动手的时候,他们完全感觉不到她身上的能量波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见过腾蛇动手的人,在沅洄身上找到了相似的感觉,虽然看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们知道,人很强。
东莱跟北归的人,此时也是热闹非凡,都在议论沅洄,到底是什么来头,先不说强不强,但这用的攻击路数,闻所未闻。
同行的老师提醒庄儒,“庄老师,真的不管西灀吗?要是真出事了我们回去怎么向西家交代?”
“怎么管,你想怎么管,事情是她自己惹的,自己带来的护卫也打不过人家,我这一身伤,还都是因为她,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庄儒不是没有脾性,他是怎么对西灀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可她西灀怎么对自己的,出了事就想让自己这个师傅背锅,丝毫不顾及师徒情分,只是把自己当工具。
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位老师不敢再说什么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