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山伯愣了一下,才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大人,我冤枉啊!”
“哼!”曹林说道,“你假意帮助别人避税,又霸占着别人的地契不还,还说什么不知道?”
“冤枉啊!大人。我已经从他们手里买下了田土,地契当然不能还给他们了。”钱山伯说道。
“你胡说!我们一分钱都没有见到!”这时,一名乡人说道。
“这确实是买下了的!”钱山伯急切的说道,“不信!不信你们去问你们族中的族老,我可是付钱给他们的了。”
曹林露出怀疑的神色,并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几天前!”钱山伯说道。
“真的吗?”又有乡人问道。
“千真万确!你们去找你们的族老吧!钱一定是被他们贪墨了!”钱山伯说道。
“我们走,去找族老问个清楚!”乡人们说道。
“对了。”钱山伯这时才露出笑容,说道。
谁料有乡人对钱山伯说道:“你也得跟着去!”
那乡人的话一出,乡人们纷纷应和,说道:“对,你也得跟着去!”
“啊?好吧。”钱山伯无奈的说道。
于是曹林,钱山伯,还有乡人们一起去最近的霖水村去问霖水村的族老。
来到霖水村族老齐山的家,曹林率先敲门叫人,很快院子里有人答应道:“谁来了。”
“是我!齐老。”一名霖水村的村民出声说道。
“喔!虞大郎啊!”随着话语声,一名老人打开了院门,此人正是齐山。
“你好,老人家。”曹林对齐山说道。
“喔喔。”齐山有点懵圈,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堵在自己家门外,他还搞不清状况。
“齐老,钱山伯说你做主将霖水村的田土都卖给了他,这事是真的吗?”曹林向老人询问说道。
听到曹林这样说,齐山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问道:“你是谁?”
“我是丹玉县丞曹林。”曹林发现了齐山的动作,便觉此事定有猫腻。
“哦哦!原来是县丞大人。”齐山行了个礼,曹林无奈还礼,毕竟齐山已经是个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是要放尊重点的。
行完礼,齐山说道:“确有其事。是我做主将霖水村的田土卖给钱山伯的。”
顿时,众乡人哗然,有人义愤填膺,出列指着齐山,说道:“齐山!你不是说这只是一场戏吗?等骗了县里面就将地契还给我们!”
齐山被说的瞳孔微缩,他立刻大骂那乡人,说道:“胡说!分明是把田土卖给钱山伯了,说什么演戏骗县里,这可是犯法的你懂不懂!你想坐牢不要拉着大家一起!”
“好啊!你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敢骗我们!”一名乡人出声说道。
“混账!”齐山被骂,大怒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
“哎!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钱山伯这时出来劝说道,“既然大家都对这个结果不满,那我这田土不买就是,等一会我将地契还给大家,只是请齐老把买田土的钱还给我。”
齐山瞪大了眼睛,对钱山伯说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买田土的钱了?”
钱山伯疑惑的说道:“我不是给了你白银一千零五十两吗?”
“那、”齐山顿了顿,说不出话来。
他能说,这是钱山伯给他的贿赂吗?
乡人们也被一千多两给震住了,一千两白银啊!可以换一百万文铜钱,一个馒头也就一文钱的样子。一百万文铜钱可是一笔巨款啊!
齐山蠕动着嘴唇,说不出来话,他不知道钱山伯搞什么飞机,现在的情况不是应该一起应付这个县衙里的人吗?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啊。
“你怎么不说话!还不把钱交出来!”一名乡人出声说道。
“没有!我没钱!”齐山还是想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但是钱一定是不能交出去的,自己的钱为什么要给别人!
钱山伯这时露出凶恶的表情,他对齐山说道:“难道你想私吞我买田土的钱!来人去他家里搜,把我的钱抬出来!”
“是!”钱山伯的随从说道。
答应了钱山伯的话,他的随从们便强行闯进齐山的家,不一会他们便从齐山的卧室里抬出一个木箱,这正是他们主家送给齐山的一千零五十两白银。
而此时,曹林正看着齐山阻止外人闯进他家里,曹林正犹豫是不是要制止此事,钱山伯的随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