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动静。
难不成,这贼真的离开了,我却没有察觉?
我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开这门,万一干不过对方,岂不是引狼入室,关键老头子和白狐全都受了伤......
就在我纠结之际,只听得锁孔内突然有些细微的声响。
“这家伙在开锁!”我更确信了自己的推断。
“怎么办,喊邻居吗?万一打草惊蛇!”
这家伙肯定是算好了时间,趁着病号多,才好下手,如此能清楚我们的时间和状况的人,我真想不出来还能有谁!
“彭叔四兄弟?”我都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这个几乎不可能。
按排除法,那村子里已经没有人了,难不成我们回来时,有人尾随?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锁开了......
一瞬间,我来不及多想,无论怎样,安全第一,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抵着大门,大吼道:“哪个鳖孙?”
结果只听得门外重重的吸气声,估计也是被我吓得不轻,随即撒丫子就跑。
“敢情是个胆小鬼啊,那还有不追的道理。”
我“嘭”的一声打开大门,大步迈出去,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暗暗道。
也就一瞬间的事,他不可能逃的这么快,一定是躲在哪里,想着我便在大街上寻找着。
心里其实还有点后怕,这大半夜的,着实有点作死。
不过寻了半天,一无所获,那夜贼,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回到家里,心里有些窃喜,因为大家都平安无事,又有些落寞,依然没搞清楚这窃贼的身份。
等老头子伤愈了,再探讨吧......
只是有种感觉,曾经平淡如水的村子,也许以后再不会安宁了。
回到屋里,床上已然没地方睡了,便拼了两把椅子,冥冥中只是迷糊了一会,便听到了鸡打鸣的声音。
我眯着双眼,天还是那般的漆黑,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多了。
听得床上窸窸窣窣的声响,我看着老头子的手正在摸着什么,最后落到了白狐身上。
看来同样作为男人,我们的爱好还是一样的,都喜欢绵绵软软的感觉。
但不一会,老头子貌似发现了被人注视的目光,“噌”的一下,猛地从床上坐起,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真特么的是,忽从病中惊坐起,吓倒孙子两把椅!
“你搞毛呢,非得弄这么大动静!”老头子还有点不乐意了。
我揉着疼肿的大臀,
“你才搞毛呢,起那么猛干啥,跟诈尸一样,吓死我了!”
老头子看了眼身边的白狐,手还是有点舍不得松开,
“咦,这狐狸怎么在这睡了,崔一鸣呢?”
“这狐狸半道醒了,我给抱过来了,崔一鸣还在北屋呢,没啥事。”
老头子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眼窗外黑压压的夜色,穿上鞋,便出了门。
此刻的白狐也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了,翻个身便站了起来,眯着笑扑到我怀里,感觉还是我和它的关系好啊......
我抱着白狐来到北屋,老头子正在查看芸婶和崔一鸣的状况。
只看那芸婶的脸色,已经有些面如死灰了,感觉那魂魄正在慢慢被侵蚀一般。
而崔一鸣则好很多,呼吸均匀,面色红润,乍得一看,还觉得年轻了不少,看来这衣服还是相当给力。
“爷爷,崔叔是不是没什么大碍了?”
老头子摸了下脉搏,一脸严肃的说道:“嗯,还在跳,没死。”
卧槽,这回答,让我吃惊,又让我无言以对,能把天聊死的,也就是亲爷爷了。
老头子又继续说道:“程子,来,把这圣天衣脱下来。”
我顿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脱下来?”
“爷爷,我没听错吧,这法宝就不能自己往下脱吗,或者你使个什么法术收回来不就行了?”
老头子有点不乐意,提高了嗓门,
“别大早上的找不自在啊,我特么要是会脱,还用的着上手啊。”
我心想这都摊上什么大仙啊,老头子一直不正经,好不容易来个狐仙,还跟个大傻子似的,苍天......
此刻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