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轻公子,一位白发绝色美女,还有一位骑着灵兽清丽少女,他们的身后站着两位,面带兜鍪的红色披风武士。
田妡看见场中一幕,俏脸生寒,清喝道:“唐河!放开我弟弟,你忘记这些天,都是我弟弟给你熬汤煮药吗?!”
唐昆望向田妡,眼睛瞬间被她脖间闪烁红芒的宝石所吸引,这就是田家秘宝?
他阴鸷一笑:“小姑娘,把你脖间的红宝石给我,就放过这小该可好?”
“好!给你!”
田妡不假思索,她伸手抓住宝石,往前一掷。
唐昆伸手一接,宝石入手,一股血炎钻入体内,他顿时脸色难看,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唐昆当即鼓荡全身法力,想要驱逐异火,“轰”的一声,唐昆整个人爆燃起来。
他神情大骇,飞身而起,一头扎入池塘中。
说也奇怪,唐昆进了池塘,顿时火焰全熄。似是这等异火还会怕水?
很快唐昆就明白了,眼见在池塘的底部发出晕红光芒,一头浑身浴火的灵兽浮起身来,有一栋阁楼大小,比田妡胯下的灵兽要大上好几倍。
她游到唐昆身旁。
“又是你!”
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唐昆咽了口唾沫,上次就是被这凶兽一爪子拍飞,他不敢多想,挣扎着赶紧上岸。
可一个大爪子铺天盖下,唐昆被火麒兽按在池塘里,咕咕的喝个饱。
片刻后,他趴在池塘边,嘴唇乌青,面色苍白,嘴里一个劲的往外冒水。
“唐昆,唐河,冯啸在哪里?”
白兜岐阴冷的声音传来。
唐昆竭力张开眼睛,望着天空中的几道身影,自知难逃此劫,他悲从心来,一阵癫笑:“哈哈哈,公子小白,你那外首被我卖给魔修祁狼了,恐怕早就被炼成尸傀了吧!哈哈哈!”
“敢对元微外首下手,你死的也不冤枉。”
白兜岐冷哼一声,当即祭出紫日神剑,一剑斩下。
“六品仙剑!公子小白,你是虚仙?!”
唐昆瞳孔一缩,悲声惊呼,早知如此,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造次啊。
剑光横空而下,如长虹贯日,瞬间斩灭唐昆生机,绞杀神魂。
唐河看到师傅陨落,心神大骇,他浑身颤栗,他放开男孩,噗通跪下对着公子小白大拜:“公子明鉴!都是我师尊指使我的……”
“那个小乞丐也是你师尊指使的?”
“我……”
白兜岐屈指一弹,一道流光钻入唐河脑海,唐河身形一顿,双眼失神,重重倒下,再无声息。
田妡和村长几人忙拉着小男孩左右打量,好在小男孩只是被吓的有些呆滞,并没有受伤。
白兜岐也飞落下来,落在唐昆师徒尸首的旁边,唤道:“血披卫何在?”
“属下听令!”
“把这二人尸首送往金洲仙盟总舵,带本座一句话,犯我元微者,虽远必诛!”
这时,田妡扶着老村长颤巍巍的走近,那老村长转圈打量了一下血披卫的装扮,脸色忍不住的一片潮红,仰天一叹:“真是天意啊!”
他感叹一声,他终于明白田家族谱中那句,“十万避世十万出,血披金穗是归途”的含义了。
细细一算,今天正好是,田家避世十万年整,看样出世也该在此日。
他略微躬身:
“有劳两位使者。”
血披卫还礼之后,对着公子小白一抱拳,提起唐河在池塘里涮了涮,抓起唐昆唐河,飞身离去。
“想必村长就是田家的族长了?”
老者转身望去,看到牧虹泪浑身散发出高深莫测的威能,心中一凛,恭敬拜道:“老头子田藤山见过前辈。”
牧虹泪微微点头,她的眼光望向了远处的朦胧巨山,巨山高达万丈,仿佛此方小世界的天柱一般。
她开口询问:“那就是白神山?白神一族的……墓地?”
她墓地两个字说的郑重,语气有崇敬也有期待。
“不错,我田家世世代代在此小世界驻守十万年,就是为了守卫白神一族墓地,以报白神族容纳之恩。”
“嗯,你们田家好歹也是上古世家,怎么就你一位虚仙?”
田藤山闻言一叹:“自从血炎圣祖被上古仙界联合灭杀以后,我们田家血脉几乎断绝,代代子孙难有血炎血脉觉醒,只能依靠神兽蕴养血炎器,来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