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马赶路,就这一个月我楞是瘦了五斤。”
“每天都这样啊,”刘海棠坐在对面喝茶,“焦安县这么多事?”
罗彪点头,“那边的县令年底今年吏部审察得了一个良,他着急怕明年不能挪地方,所以千求万求托了一堆的关系,找到我们老大这里来,想请我们老大过去帮他一段时间,把县内的旧案清理一下。”
“我们一去,我的天,就光无头案压底案就有一尺多高。”罗彪喝了口汤,唏嘘道:“也不知道他这三年的县令都是怎么当的。”
官员有规定,三年任期满了以后会升迁调任,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必须将辖区内所有的案子清理,否则,就要一直待在这里,直到办完为止。
当然,也有一些朝廷有关系的,案子留着人能走。
很显然,焦安县令没什么路子,只好想着在走前,把案子都清了。
“这也可见,这位县令大人人
品还是不错的,没有因为私利,而糊里糊涂办冤枉搪塞。”刘海棠笑着道。
她说完,大家都瞪圆了眼睛看她,一副吃惊的表情。
啸捕头淡淡一笑,望着她道:“虽是歪理,但也有歪着的道理,这就跟我打断了你的腿,而你却庆幸我还留着你的命一样。”
“你这才是歪理,”刘海棠瞪他道:“那些为了结案而办冤假错案的官员多的很,而这位大人却宁愿积压着,这多难得。虽说他的能力不好,但品德还是比那些只想升迁却不问民生疾苦的官好多了。”
啸捕头有趣的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说着话,“后者虽比前者略好一些,但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