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远慕然转头,看向那一袭青衫,满脸笑容。司徒旺收枪,爽朗大笑。
马志远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南宫羽,南宫羽也下马,马志远来到南宫羽身前就要躬身行礼,南宫羽赶忙上前扶住马志远。
马志远只得起身,“多日不见,恩公风采依旧!”
“马总镖头,就不用恩公恩公的称呼我了,说起来,我能有今日,还是拜马总镖头所赐,小子一直铭记于心!”南宫羽语气真诚。
马志远有些疑惑。
司徒旺策马缓行来到跟前,“久闻奉阳镖局马总镖头枪法如神,今日一时手痒,马总镖头莫怪!”说着抱拳。
马志远向司徒旺一抱拳,“阁下是?”
“在下临潼郡守司徒旺!”司徒旺说道。
马志远再次抱拳,朗声道“原来是镇国大将军,久仰久仰!”
司徒旺闻言甚是高兴,虽说是昔日风光,但是谁又不喜欢别人提及自己的风光事?“马总镖头客气了,今日得见高贤,必须一醉方休,马总镖头意下如何?”
“今日得见恩公,又见到司徒大将军,马某三生有幸,只是马某麻烦缠身,恐会给司徒大将军带来麻烦!”马志远面露难色。
“哈哈哈”司徒旺笑道,“马总镖头无需担心,那些麻烦,南宫小兄弟已经帮你解决了,你抬头看下,可还见得着那两只跟踪的飞鹰?”
马志远抬头看去,果然那两只一直跟踪他的飞鹰不知了去向,他疑惑的看向南宫羽。南宫羽微笑点头。马志远爽朗一笑,说道,“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司徒旺说道,他转身下令道“你等继续封山三日,期间不可惊扰当地百姓!如有鬼祟之辈从山中出来,尽数缉拿!”一众骑军领命,调转马头继续封锁山口。
三人并马前行,回到了郡守府。三人分宾主落座。
司徒旺让属下看茶,马志远看向南宫羽率先开口,“恩公为何会在此?”
南宫羽挠挠头,“马总镖头不要恩公恩公的叫我了,其实您才是我的恩人。”
马志远面露疑惑。
“马总镖头,可还记得十年前的大雪后,在沥阳城内,给一个快要冻死的孩子送过馒头?”南宫羽问道。
马志远陷入沉思,片刻后,他说道,“我每年冬天都会接济一下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甚至会收一些心性不错的孩子为弟子!十年前的确给几个孩子送过馒头,我还记的有个孩子,心性淳朴,当时我曾邀请他跟我回府,只是那个孩子拒绝了,当时天寒地冻,他衣不蔽体,我便把棉衣给了他,后来我也曾在街上见过他几次,只是后来就再也没看见他。”马志远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曾派人在城里找过他,只是一无所获,只是后来找到了那件棉衣,被一个游手好闲的乞丐穿着,我质问他是否是他害了那个孩子,那乞丐跪地求饶,说是自己只是抢了棉衣,我看得出他没有说谎,也只得无奈放他离去,只是这些年我一直后悔,当时就该把那个孩子接回家里,结果害得那个孩子不知所踪!此事也是马某生平憾事!”他看向南宫羽,“不知恩公为何有此一问?”只是他看向南宫羽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此时的南宫羽满眼含泪,脸上却挂着笑容。
“马总镖头,实不相瞒,我便是那个孩子!”南宫羽说道,
语出惊人!马志远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仔细盯着南宫羽,渐渐的南宫羽的脸庞与那孩子的脸庞竟然有了融合,他颤抖的伸出手,似是想摸一下南宫羽的脸,“您真的是那个孩子?天可怜见,老天有眼啊!”
“没错,我就是那个孩子,后来我不是失踪了,是被师父带到了山中,十年来我一直想着可以见到您。”南宫羽看着马志远说道。他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笑道,“那日在太行古道,由于赶路匆忙,未能相认,还请马老赎罪!”
“这是什么话?”马志远道,“当年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微不足道的馒头,而你却是救了我们奉阳镖局上上下下一百多条性命,可以说你是我们整个奉阳镖局的恩人!”
“马老千万别这么说,毕竟没有那个馒头,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南宫羽说道。
“你们两个婆婆妈妈的真不爽快,”司徒旺插嘴道,“一个要报一饭之恩,一个要报救命之恩,一个有恩在先,一个施恩在后,这不就扯平了吗?还要继续掰扯,那是不是酒就不用喝了?”
马志远尴尬一笑,南宫羽挠了挠头。
“我看,不如这样,在马总镖头面前,南宫小子就持晚辈礼,实在不行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