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闫伯,伯娘,对不住我来晚了。这事儿我家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做主。不管你们闫家啥要求,我们想方设法照办。”
叶青竹从门口进来,前胸的衣裳湿了一大片,头发也是湿的。一看就是刚从山上下来。
堂远将位置让出来,站在大哥身后。
“闫伯,树我们是砍了,但是一个树杈都没动,我妹子等会儿直接扛到你家。
老四跟我说了,我家小六说能找到一棵不相上下的,那他就是能行。
你们家请的哪位木匠师傅,我叶家专程跑一趟再把人请过来掌眼,他说行,我们兄弟看着护着,直到这棵树放倒了变成你们闫家的木料。
他说不行,往隔壁镇找,我们家接着想办法。
再不行,县城的木料行我们出银子去买。总能解决的是不是?”
闫家两口子也知道生气没用,叶家不是故意动了他相中的树,再说话都说到这份上,闫老头再不点头成什么人了?逼着一家子小孩儿干点啥他良心上也过不去。
事情商量出个大概,叶青竹兄弟俩告辞回家。等人走远,闫珍从哥嫂那屋过来,眼睛虽然红红的,可也不像哭了那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