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还累死累活给她挑木头。
菱角翘着手指头弹了弹柴刀:“长久,别那么暴躁,学学你二姐我,冷静淡然,伺机而动。”
万长久像是新认识菱角一样,上下左右扫视,又将见鬼了的目光挪向福禄。
叶青竹用胳膊拐了拐柳承:“你教她的?”
柳承虚掩着唇凑到大哥耳边:“给她讲了两个小故事,然后就顿悟了。”
叶青竹:“早干嘛去了?就看着她咋呼?”
柳承:“凡事得有个机缘巧合,时机不对,口水白费。”
福禄用手盖在万长久脸上拉走,剩下三人跟在后边。午后的山上松涛阵阵,比村子里凉爽许多。
野鸡的叫声混在鸟叫声中,听着就想流口水。福禄带着人翻过一个山头,又绕到山东边再翻过一个山头,在深处找到一棵树,绕着走了两圈,做了个记号。
叶青竹几人反正是看不明白里边的门道,菱角就是觉着这棵树比她送到闫家那棵要粗上一点。
“六子,这棵树看着挺好,给闫家是不是浪费了?”
福禄盯着树根眼中如一汪深潭:“正好。大哥,明天请了木匠过来看,就说这是给闫家闺女做梳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