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含糊其辞不愿说。
叶青竹无奈只能还策略,什么人容易心软,什么人好套话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得知柏藿篱住在一处小村子里,叶青竹是真想送他两句关于祖宗的祝福。
饥肠辘辘的少年撑着宽大的皮袄走在乡间小路上,天冷之后都没什么人出门了,只有一些上山砍柴的,没钱挖井去河边洗衣的。
柏藿篱听到敲门声时,天都黑透了。起身下地开门,外边站着一团毛影,要不是那人开口即时,他手里的发簪都甩出去了。
披头散发的柏里正看着那人叹气,僵持一会儿后,侧身放人进屋。
“大哥?你来了。”
听听,这像人话吗?连点激动都没有。
“我来看看你小子还喘气没有!”
柏藿篱关了门回来,嗤笑道:“叶青竹,我像傻子吗?过明路把人带回我自己家,出了事要第一个找我的吧?”
叶青竹脱下皮袄放在角落,直视柏藿篱冷然开口:
“你知道就好。不知道你怎么蛊惑我六弟,但是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柏藿篱穿的是文人长衫,面料柔顺细密,灯光下唯有一双眼满是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