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点,你也揪不住啊,总不能把手伸进去掏吧?”
然后堂远开始在兔子房溜达,上茅房,抓小兔子说话。
雅儿托着腮等啊等,大花好像攒足了力气做最后一搏。
兄妹俩紧张地看着,透过木头缝隙鼓励它。
小兔崽出来一点点,由原来的露着红枣大小,到现在能看出来是半个脑袋。
兄妹俩太过关注大花的屁股,没注意到母兔子眼神越来越涣散。
生出来一半,再也没有了动静。
此时已经快酉时了,叶家还没吃饭。
“三哥,大花好像不行了。”
堂远顿足道:“好像是断气了,不咋是时候呀,这个时辰没办法卖掉。”
盼儿没等到兔子,切好的萝卜也得下锅呀。
一大锅的煮萝卜块,那个浓郁哦,前后院都闻得到。
菱角进来喊俩人吃饭,张嘴就是一句:
“咽气了没有?”
……
堂远可惜道:“刚死的,还热乎着呢。”
“太好了,来来来,我这就扒了它的皮。
哦,对了,你们洗手吃饭去,我很快。”
堂远:还得是二姐,真~大气!
雅儿:“二姐,剖肚子时候小心点,看看还有没有活的~”
菱角应了一声“知道啦”,手起刀落,这个顺溜哦,生怕谁跳出来阻止她似的。
菱角边收拾兔子边喊盼儿:
“起锅烧油啊盼儿,再搞点萝卜!”
二月初九的晚上,俩屋七个孩子闻了一宿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