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她拿起刚才陈默临走前给她扔在床上的手机。
她翻了翻,眼神露出几分阴郁。
自己亲生女儿一夜没回家,赵福瑞连一个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还真是她的好父亲。
她继续往下翻了翻,通讯录里多了一个陌生的未接电话,她盯了一会儿,没想着打回去。
但恰巧的是,这个本地A市的陌生号码就在此时再次拨打了进来。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震得赵岁岁的手有股发麻的感觉。
并不是生理上的,是从她内心深处传来的。
赵岁岁低眼看着,等着这震动持续了一段时间,将要消停下去后,几乎在最后一刻,她划了接听键。
她将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那头首先是安静了一会儿,但赵岁岁却是能感觉到隐隐地呼吸声。
她能猜到这股诡异的平静来源于谁。
“赵岁岁。”
那头说了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单凭他的语气,赵岁岁是判别不出来对面的人心情是如何的。
因为他就是这样,温和是他的表面色,但赵岁岁知道,每当他喊出她的全名赵岁岁的时候,周时谦是生气了的。
赵岁岁看着手腕上层层堆叠起来少年的冰蓝色的袖口,她弯了弯唇,从嘴里说得话却是试探中夹杂着些懵懂的意味:“哥哥?”
“你在哪儿?”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