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之后才发现她这些年过得并不怎么好,以前的事儿我没有立场多说,但以后,伯父,您怎么待岁岁的,就是怎么待我的。”
他话音还未落下,目光便直直地落在赵福瑞身后的赵秀南身上,他说:“也同样包括您。”
他的视线平静,但越是平静,越是让人听到了心里去。
赵秀南脸色变了变,她的指甲深陷在掌心里,但站在对面的是有着显赫身世的周家的继承人,赵福瑞能说上两句,而她一个女人只能将这些话往肚子里咽。
“周信宏是怎么教你的?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赵福瑞气得脸红了一圈,他指着周时谦,为赵青禾打抱不平道,“我们家青禾有什么不好,你竟然还要毁了这婚约,你不要来这里说这些事儿,等你父亲同意了,再过来和我扯这些!”
周时谦没有再说话,他该说的已经说过了,他朝着两人点点头,低头深深看了一眼哭成花猫的赵岁岁,然后转过身拉着她走出了赵家的大门。
被周时谦死死牵着的赵岁岁偏过头看着赵福瑞和赵秀南难看的脸色,她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把她拉到赵家来,是给她撑腰的。
是站在她身前在向赵家的人示明,她赵岁岁是有人护着的。
赵岁岁低着头看着男人牵着她的手,眼神晦暗不明,她不知道心里涌起来的纷杂情绪是什么。
但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虽然变了,但是眼前的人照样因为她对抗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