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虞卖乖的笑道,“一晚上辗转两个地方,自然就来晚了,督主这也要怪罪?”
祁宴舟的目光紧紧锁视着她娇笑的脸。
从前,她见他跟见仇人似的,素来倔强硬刚,现在,居然讨巧的对他笑?
他薄唇噙起妖冶的笑意,“伶牙俐齿了不少,过来。”
沐晚虞听话地朝他走去,还没挨着他,就被他一把推到在案几旁,她后腰重重的撞了下案几,蓦然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抬手护着肚子。
狗男人,下手就没个轻重的时候!
“督主?”
祁宴舟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握着笔杆,挑着她的下颌,一路往下,沐晚虞俏脸紧绷,身体僵直。
“本督的画还没作完,”他的笔杆掠过她的脖子,锁骨,胸前,一下就挑开了她上衣的盘扣,带起颤栗的痒。
他精致的眼尾微挑着,懒洋洋的发话。
“这裙裳碍眼,脱了。”
沐晚虞瞧着他妖孽的脸,再垂眸看他作恶的手,心头的恨意更浓烈的翻滚。
前世,她只觉得是他的玩物,没想到,连玩物都不算,他根本就没将她当人看。
虽然他在凉亭,基本不会有人来,但她若全脱,被外人瞧见,真是羞耻难
当。
“督主说脱,那我当然得脱。”她一把握住笔杆,推回他的身前。
祁宴舟眼尾微挑,她直接伸手,将身上的衣裙一扯而下,露出了大片发红的肌肤,一块一块的红疹,遍布上半身。
她笑眯眯的,“祁督主,可以作画了。”
祁宴舟爱美人,她闹这一出,他肯定倒胃口。
祁宴舟确实倒胃口,直接扔了笔。
“你身上长得什么东西,叫人犯恶心。”
沐晚虞无辜道,“最近天气转凉,我身上就长了这些东西,污了督主的眼,我这就将衣服穿上。”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玩味地盯着她,“是天气,还是人为?”
“督主说什么话,我就是身体弱,天气一冷就起红疹,还可能会传染……”
“还装?”祁宴舟忽然用力捏紧了她粉白的下颌,盯着她无辜的眼眸,笑容邪肆可怖。
“知道贞洁烈女对本督不管用,所以,换手段了?”
昨日送花魁,哄婆母,今日给自己下药长疹子,脏他的眼。
沐晚虞咬牙不认,“我听不懂督主的话。”
“行,”祁宴舟不跟她争,忽地捞起她的腰身,将她直接压在冰冷的案几上,低头吻她。
沐晚虞
本能躲开,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和自己对视。
“躲什么,将军夫人不是向来刚硬,无论本督做什么,都强忍着不吭声么?”
沐晚虞还没应话,祁宴舟就扣着她的下颌,强势的吻住了她,他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唇齿,狠狠掠夺,冰凉的手指还抚上她纤细的腰身,肆意享受。
沐晚虞的眸子狠狠一缩,眸底布满汹涌的恨意,一双手死死地护着小腹。
现在杀不了他,要忍,要忍!
良久,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祁宴舟才稍显餍足地抬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他粗粒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带着几分偏执的眷恋。
“你的身子怎样,本督不关心,但你这张脸,给本督照顾好了,不能有任何闪失。”
沐晚虞呼吸不顺畅,看着他痴迷的盯着她的脸,胸腔里的恨意翻滚,却又忍不住勾唇冷笑。
拿她当玩物,衣冠禽兽,变态下流,难怪前世不得好死!
他瞧她不似从前那般隐忍委屈,反倒笑了,眉梢挑起。
“你笑什么?”
她当然是笑他,笑他这等痴情人,死的比她惨,面上却十分乖巧道:“
就是觉得自己命好,生了张讨督主喜欢的脸。”
“小骗子。”祁宴舟轻嗤,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心口,慢慢的往下,暧昧的探进她的裙底,语气戏谑。
“方才你就一直护着肚子,怎么,里面装银子了?”
沐晚虞死死护着最后一道防线,看着他,语气无比诚恳。
“督主说的没错,方才我是骗了你,我想用红疹来让你不碰我,送花魁,也是为了不来吟思居伺候。”
祁宴舟低头看她,眯起眼,“所以呢,护肚子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