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他的控制,可兜兜转转,她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
清幽月色下,祁宴舟妖冶的笑,“去瞧瞧。”
很快走到后门,他远远瞧见麻袋里的人扭动着身体,嘴似乎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的眼底染上戏谑嘲弄的笑意,轻笑一声,麻袋里的人立马停下动作,噤若寒蝉一动不动。
祁宴舟啧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柄纯银匕首。
“三贞九烈玩够了,纯情女子也演够了,现在玩的是哪一出?”
麻袋里的人听见声音,瞬间像是受惊的动物,在麻袋里扭着身体,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
声。
祁宴舟俯下身来,银白的长发瞬间如月色倾泻,匕首在指间灵活的游走,最终落在麻袋上,划破了一条口子。
她不是很能说会道吗,归根究底,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野猫罢了。
“唔!”麻袋里的人发出战栗恐惧的喊叫,却因为被堵住嘴,只能颤动着身体。
祁宴舟的眼神里噙着享受和玩味,匕首又朝麻袋划了一刀,每一刀,差一分就能划到麻袋里的人。
麻袋里的人呜呜咽咽地发出声响,这声响却越来越弱,就连颤抖的幅度也变小了。
最后,祁宴舟将那冷冰冰的匕首拍在麻袋上,一下又一下,语气带笑地问道,“怎么,怕了?”
这会,麻袋里的人彻底不动了。
祁宴舟剑眉轻挑,完全割开麻袋,却见里面躺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
宋玉姚躺在麻袋里,满头冷汗,惨白的脸,早就受惊过度彻底昏死过去。
祁宴舟眉眼一沉,嫌恶地拧了拧眉。
江如眠心惊胆颤,督主看起来爱玩女人,实际上只对将军夫人有着特别的嗜好和痴迷,现在看看人不对,就索然无味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