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送她上祁宴舟的床,不需要的时候,就处处抹黑、羞辱她是个荡妇,不干净,怎么能只有她一个人陷入泥沼,今生大家都别想跑!
祁宴舟重重的眯起眼,捞着沐晚虞的腰往上顶,“你敢再说一遍?”
沐晚虞看他这脸色,一下就感觉出他似乎不悦。
“是晚虞糊涂了,还有那孟氏呢!她们是母女,督主玩的花,喜欢刺激,要不母女一起要了?督主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应付两个人绰绰有余。”
“上次的花魁,督主嫌脏不喜欢,这次我找了两个良家的,督主应该瞧得上了吧?”
少妇,少女都有了,他总能有看得上的吧?
祁宴舟嗤笑,修长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好的不学,偏要学坏的,这么喜欢给本督送女人,莫非
在你眼里,本督是个来者不拒的男人,还是说,你有了二心,不想伺候本督了?”
沐晚虞紧紧抿唇,“怎么会不愿伺候督主,只是因为今天是将军的忌日,晚虞是怕将军在天之灵看到……会来惩罚我,有些忌讳罢了。”
祁宴舟方才还没那么恼,现在见沐晚虞如此假惺惺的,为她的亡夫哭,才顿时气乐了。
这女人,背地里连小白脸都找好了,怎么可能会担心她夫君的忌日。
他逼近她,沐晚虞心悸的想往后,却被他牢牢扣住后颈,强制的逼回他的跟前。
“忌日不是更有趣?你亡夫要是看见你跟本督欢好,知你一点不寂寞,日日快活,说不定还会为你开心。”
沐晚虞震惊的瞪圆眼睛。
忌日都不放过她?他真是个变态、疯子,这么毫无人性的事情,他恐怕真干的出来!
就像前世她刚小产不久,在床上喊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