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脱了。
男人伤在右胸,胸前的肌肉结实,肤色混着干透溢出的血迹,格外野性。
伤口虽然不深,但长长一道,看着有点渗人。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沐晚虞轻蹙起眉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除了从小跟在她身边的怀玉外,从未有人如此护过她。
虽然她和他有生意往来,但绝谈不上任何情分,他已经收了钱,她死了更是好事,可见他是真的愿意护她……
祁宴舟扬了扬精致下颌,声音薄凉,“避开了要害,死不了。”
沐晚虞垂下眼眸,遮住了眸底复杂的神色,将早就准备好的汗巾放进水中浸湿,而后拧干。
她轻轻为祁宴舟,擦拭伤口周围的渗出来的血迹。
“你知不知道,昨日是谁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