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上坟,明明就疼,何必一再推拒我。”
祁宴舟:“……”
他盯着她漂亮又冷漠的小脸,修长冷白的手指微微点了两下桌子。
她认真的给他上药,“能看见的伤口,除了脸,身上还有么?”
“……”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脱你衣服了。”
“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女人,”祁宴舟盯着她,话是戏谑的,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复杂的,“本阁主受的是内伤,外伤就能看到的这些。”
沐晚虞秀眉始终紧蹙,“外伤问题不大,涂药过两天就能结痂复原,内伤我不会治,要是不舒服,我现在就给你叫大夫。”
他的内伤,当然是说说而已,普天之下能伤他的人,不多。
祁宴舟看她,“你对谁都这么热心肠?”
沐晚虞,“怎么可能,我没那么闲心。”
前世今生,能这样护着她的人寥寥无几,她前世已经欠周烨燃太多了,今生不愿再让冥啸也成为她的遗憾。
周遭安静异常,祁宴舟盯着她认真的目光,竟觉得她今夜异常美丽,温婉,他蹙眉,别开了视线,心却十分烦躁。
“本阁主没事,这点内伤,调息几天就能好。”
沐晚虞看他神色无恙,也就没多说了,为他上好了药后,才离开。
……
翌日清晨,沐晚虞刚回将军府,就被老夫人叫去西苑。
老夫人谄媚地看向沐晚虞,试探道,“晚虞啊,叫你办的事情如何了?你一夜未归,九千岁那边,是不是松口了?”
他们一家可就盼着沐晚虞带回好消息,昨日一点活都没干呐。
沐晚虞看了老夫人一眼,她眼底的殷切期盼都快要溢出来了。
沐晚虞的眸底闪过一丝冷意,却马上红着眼眶,哭道:“母亲,晚虞不孝,不仅没能让九千岁帮扶咱们将军府,还不知为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