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晏,手臂艰难的支撑自己起身。
“傅时晏,那群人现在是什么态度?”
傅时晏走到床边坐下:“不是你们产品的问题,那女人自己喝中药长了药疹,我给了十万块,打发他们走了。”
宁晚眼睫颤了颤:“难道,她…是想骗钱?”
傅时晏淡淡扫了她一眼。
“要开公司,这种事情往后见的更多,除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这些想要讹大公司的人也不少。”
“别把人想的太好,现在瑰丽的事件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都知道瑰丽前景好、背景广,所以那些人动了歪心思。”
宁晚眉头皱起来,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此时她的态度是傅时晏从未见过的倔强。
“那你不许给他们钱,我得跟他们讲清楚,这压根不是我们瑰丽的问题,是他们骗钱!”
傅时晏额头青筋突突跳了跳。
“你是跟他们讲的还不够清楚吗?你看他们像是听得进道理的人吗?能拿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宁晚听着他这话,不知为何,鼻子微微一酸。
难道真的没有公正是非了吗?
这让宁晚莫名想起当时有口说不清的宁父,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吃了大亏。
今日这件事情勾起了宁晚往昔的回忆。
所有委屈如同潮水般涌来。
“为什么,为什么…反倒是不讲理的人得意。”宁晚声音很轻很轻。
傅时晏看着眼眶湿润的宁晚,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挪了下身,有力的手臂拥住宁晚。
宁晚伸手尝试推开他:“傅时晏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我不想…”
她此时并不想看到傅时晏,他的存在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她,只有绝对的权利才能获得尊严,而她所谓的是非观念,显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