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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知道所有的时间节点,再清楚地回想他那天到底在做什么。
只要有一个人愿意为他证明,那他就是没做过这件事,他就是无辜的!
陆宥池再给宁父倒了一杯热茶:“宁叔叔慢慢想,别太着急了,我们还有时间。”
不管是什么案子,那都是要走程序的,不可能一两天就给搞定了。
宁晚也帮着宁父仔细回忆。
高女士说在三年前宁父生日的时候,她还带着小宇的录取通知书过来过一趟,意思是宁父一直都是知道小宇存在的,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负这个责任。
巧的是,那一年宁父的生日,压根儿就不是在国内过的。
那时候宁晚也是正巧拿到了一个奖项,为了给闺女庆祝,宁父提议带着她出去玩,所以那年生日的前后五天,都是不在国内的。
又是一项对得上的。
宁父把那些事件都一一地对照写上去了。
甚至是六年前的车祸,以及七八年前的一些旧事,只是稍微久远一点的那些事,可能找不着太多的证据,也没有什么证人可言。
当时能找着的,就是一些票据票根,以及他去过什么地方的照片证明。
两人问过之后,就连陆宥池都思考了一阵儿:“从法律角度上来说,你们并不能证明这个照片是当时在什么地方拍摄,以及,不涉及到任何的后期合成,所以照片证明的难度是很大的。”
宁父叹了口气,有点气馁。
“要我说,这法律它就真的是太死板了。”
法律当然死板,也正因为它的死板,救了很多的人,但是也因为它的死板,让不少人陷入无助的境地里。
陆宥池不好评判。
他的指责不过是用法律的武器来最大限度地维护他的当事人。
“其实,这些照片如果想成为证明的话,只需要找到留存的底片,又或者是当时拍照的地点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