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张全胜和县令全都震惊了,面面相觑。
“唐盛源你胡说什么!”张全胜倒吸一口冷气,满脸恼怒的大吼:
“你敢说你没有丢盐?你亲口告诉同行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唐老板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他们怕不是听错了,我说的是差点儿丢了!”
张全胜心头涌上一股恶寒,面无人色道,“若是没有,你、你那一千斤盐是、是从哪里来的……”
“啪啪”
县令拍了拍桌子,沉声问道,“唐盛源,你这般说话可有证据?”
“大人不信,尽管派人去我和盛楼察看便是!”唐老板理直气壮的说,“前几日小店确实闹了贼,幸亏伙计发现的早即使将贼人赶走了,不然损失惨重!
小人一时恼火,跟同行喝酒喝多了,一时恼火就骂了起来……谁知被他张全胜听了去,我看他是自己买了私盐怕被查出,想借着我那批盐逃脱死罪吧!”
张全胜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唐、唐……”
县令眉头皱的跟麻花一样,狠狠扫了张全胜一眼,冷声道,“来人,速速去和盛楼查探!”
本以为收了他家的贿赂银子,给他寻了偷盗的罪名可逃脱死罪,可如果唐盛源所属实,张全胜的脑袋可就是不掉都不行了!
不一会儿,衙役急匆匆赶了过来,在县令耳边嘀咕了几句。
县令脸色骤然一变,暗暗咬牙,张全胜,本县这次也保不了你了!
他将惊堂木拍的飞起,怒声喝道,“大胆!和盛楼地窖里明明白白的放着一千斤官盐,张全胜,你敢说自己偷了人家的!
分明是买了私盐想借以洗白!来人,给我押下大牢,待官部审批,秋后问斩!”
“大人饶命……饶命啊!小的是冤枉的,小的真是冤枉的……”张全胜顿时瘫坐在地上,吓得连个人形都没了。
唐老板脸上一阵冷笑,“张全胜,你想拿我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