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脉象跟广义上的伤寒可以对得上,属于外邪侵入而来的寒症……所以我才为难。”
军医张了张嘴,“太子妃,伤寒多种症状,只有这一种不也是伤寒?”
“是,可也要搞清楚此症何来,究其根源,才能对症下药啊!”苏云锦皱眉道,“你所出药方为广义伤寒的对症药,眉毛胡子一把抓,效果怕不会太好。”
军医老脸一红,嚅嗫说,“属下也知,可、可属下也是根据医书而来,医书上也没说伤寒细分啊!”
“啊?”苏云锦诧异道,“你看的不是《伤寒杂病论》?”
“这是什么书?”军医缓缓摇头,“从未见过。”
苏云锦,“卧槽?”
军医,“什么草?”
“不怪你不怪你,那
本书还没出来呢!”苏云锦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扭头道,“相公,咱们出去说话。”
走出帐篷,两人也不敢摘下蒙面的纱布,萧成昇道,“云锦,你所说这伤寒的根源……要怎么查找才是?”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呢!”
苏云锦沉吟,“刚才我问诊过,这些病人与咱们吃的用的全无不同,按理说应该不是食物导致的问题。
可大家都在一个军营,朝夕相处,为什么有人突发伤寒,有人跟病人接触了两天都没事儿呢?”
“这是……什么意思?”萧成昇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我一时间也想不到。”苏云锦叹了口气说,“这样吧,先按军医的方子派人去抓药,说不定能有些效果。”
“好!”萧成昇应道,“也是个办法,若是有效果便好……若是没有,你还是速速回关内为好。”
“啧!”苏云锦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
“少来!临阵撤退不是我的性格!事在人为嘛!我堂堂一个中医世家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