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场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便缓缓起身:“诸位大人,夫人,今日打扰你们的宴席实在是情非得已,我这位堂叔为了侵占我柳家的财产,派人在路上刺杀我,
若不是摄政王经过,今日,你们能看到的,大约就是只是一具尸体了!”
其中有一位夫人,看着柳穗宁那张满是伤口的脸,大约是心中难平,忍不住低声说道:“到底是一家人,柳大人怎么下得去这个毒手的!”
柳穗宁看了那位夫人一眼,然后轻轻的叹息:“这些年,柳大人仗着我父亲的堂弟,鸠占鹊巢,我父亲在外头冲锋陷阵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则在燕京享受荣富贵!”
“你放屁,明明是你父亲让我住在这里的!”被摁在地上的柳昱堂大喊,“柳穗宁,我是你长辈,你这般污蔑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父亲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柳穗宁看着面前的柳昱堂,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若我有半句谎话,就让我这辈子死无丧身之地!”
就那个眼神,看得到柳昱堂脊背发寒。
柳昱堂还在思索要怎么办的时候,柳穗宁已经没有耐心了,她看了一眼冬青,然后冷不丁的说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都给我轰出去!”
“柳穗宁,这是我家,你想把我们赶出去,不能够!”柳昱堂气急,扯着嗓子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