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达克宁。
宁诉初说:“你穿着这样的鞋子跑一天下来,脚肯定又闷又痒的,这个药膏可以帮你缓解脚气。”
齐芒翻着口袋,找出了一颗糖。
“还搞了块糖,谢了。”宁诉初笑着说道。
齐芒也不敢抬眼看宁诉初
宁诉初故意打趣道:“你害羞起来就像一个小女孩,不如以后就喊你齐姑娘。”
齐芒手里攥着药膏,往后退了几步:“别闹了,宁诉初。”
“你俩干嘛呢?”这时门口走来,一位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的老妇人,鼻梁上还挂着一副眼镜,满脸的皱纹衬得她十分和蔼可亲。用我的舌头想也知道她是白姨。
这位老妇人在其他人口中的评价极高,关爱晚辈,慈祥和蔼,医者仁心……
“白姨。”两人都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叫齐芒对吧?”白姨笑着看着齐芒。
“是的,白姨。”齐芒连忙说。
白衣笑着伸出他那肉皮有些松弛的手帮齐芒理了理皱巴的衣服,嘴里还教育道:“做好一名军人,时刻要注意仪表和分寸,遵守军规军纪。呵呵,你和我的儿子还真挺像的呀,他也是高高的个子。”
齐芒这小子虽然情商负一,但他不傻,他知道白姨在说什么。连忙应道:“是,白姨。我一定遵守纪律,也会少来找宁诉初。”
“你战友让我告诉你,你母亲来看望你了,快去吧。她一定很想你。”白姨温柔的说。
“是!”齐芒道了一声向外面跑去。
我看着门口地上的奶茶和鸭脖。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傻子!你吃的不要了?”
“叫什么呢?快走了,刀子。”齐芒冲我招了招手。
我看了看地上的东西,还是选择和齐芒走了。
白姨看着齐毛芒的背影,眼睛湿润了;宁诉初则是嘟了嘟嘴。
齐母大概五十多岁,岁月在她脸上刻画出一道道皱纹,头发兴许是染过,乍一看乌黑发亮,却还是掩盖不住鬓角的白霜,粗糙的双手诉说着她多年的辛苦劳作。
齐母看着儿子问:“儿子,你累不?”
“我不累,我才20多,现在浑身是劲呢,你看。”齐芒撩起半袖展示他结实的肌肉。
“好好好,我儿子最帅了,”齐母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又看了看齐芒的衣服:“你咋没穿军装呢?”
“刚才出去了,哎呀,我的东西呢?”齐芒突然想起来了,奶茶和鸭脖落在医务室了。
“你这孩子从来都是毛手毛脚的,快去拿吧。”齐母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齐芒见状赶紧拉住母亲:“别走妈,我们好好聊一聊。”
“不着急吗?”齐母问。
“不着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齐芒说。
这还不重要吗?如果让人拿走了,你可是要赔他们钱的。我想提醒他,可无奈他听不懂我说话。
齐母又重新坐下来,齐芒问道:“妈,你的风湿病好点了吗?”
“好多了。你上次给我找的那个药方还挺管用的。哎,这小白狗是?”
齐芒摸了摸我的脑袋说:“这是我的军犬,他和班长的军犬一样聪明呢。”
“怪好看的呢,长长的小白毛。你退役后能把他带走吗?”齐母也摸我,我直接把头放在齐母腿上,这个动作可把她笑的合不拢嘴。
“这……恐怕不太行。这军犬有人想要了。”齐芒有些为难。
“哦,”齐母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入编的时候叫小可儿,现在我都在私下叫她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