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字更好看了哈。”
见杜一久没反应,他又绕道另一侧歪头道。
“你抄这么多啊?要不我也来帮着抄些…我的字也不是很丑。”
他的字自然好看,全氓北写字最多的人便是他了。
“不必了。”
杜一久手中不停,声音冷淡,“大师兄还是早些回去养伤吧,全听雪门的事务都还等着大师兄来处理,掌门定会头疼的。”
“……”
沈问成功被呛了一下,见他不吃这套,干脆盘坐一旁开始说教,“哎呀,这次真是你莽撞了,若和邪阳寺直接撕破脸,那可关系到了整个氓北。而且下次,我也不保你能全身而退。”
杜一久手中一顿。
“我知道。”
天色已晚。
见他在忙着抄书,沈问起身整理衣服:“明儿我要动身去离江,需要给你带点儿特产吗?”
“……不用。”
杜一久回想起上次大师兄去雨师山,回来时给他带了一整筐还沾着泥的白萝卜,突然有几分牙疼。
他也是那次以后不爱吃萝卜了的。
“客套什么?罢了罢了,我自己给你挑。”沈问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杜一久眉角一抽,咬牙道。
谁知沈问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翻窗出去了,动作利落到全然不像受过伤。
氓北的夜里甚是沉寂,而听雪门在整个氓北最北,到了晚上秋意更甚,风也变凉。
云层被吹散后,月光撒到了林子里,如同破碎的树影子裹上散落的银霜。
沈问走在小路上暗自思忖。
这次与邪阳寺的冲突虽是意外,但冲进邪阳寺救回杜一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