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笙带着寒露走了进来,这里和普通的酒楼并无差异。
景南笙走到了柜台,还未说什么,掌柜的朝着她的腰间看了一眼,就笑着道“等您很久了,请随我来。”
掌柜是个上了年龄的男人,长得很和蔼。
景南笙也没有多想,微微点了下头便跟着他来到了楼上的包厢。
进门之后,掌柜在确定左右没有人跟着之后关上了门。
还没说什么他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十分恭敬的对着景南笙说道“参见阁主,阁主我们已经等您很久了。”
寒露看见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称呼着小姐为阁主,有些惊讶,小姐什么时候还给自己培养了这样一批人。
景南笙也没有想到这人见了自己就直接给自己行了一礼,但还是赶忙将他搀扶了起来。
“您先起来。”景南笙将地上的人扶起来。
不知为何掌柜的眼眶有些红红的,看见景南笙就好像是看见了许久未见的亲人一样。
“掌柜是凭什么认出我的?”
“见此令牌如见阁主!”掌柜说着指了指景南笙腰间的玉佩。
“不瞒您说,这令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景南笙说着拿起了腰间的令牌。
“阁主之前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会有人拿着令牌来接替她的位置,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等着您。”
“既然您拿着它来找我们是不是意味着您已经决定好了?”掌柜眼睛紧盯着景南笙。
“嗯!”
一旁的寒露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感觉他们好像在打哑谜。
“既如此,阁主您跟我来吧!”说着掌柜就走到了一旁转动了下花瓶,紧接着暗门转动一条通道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主子,请您独自前往。”眼前的人嘱咐道。
寒露一听,有些着急“小姐,你不能一个人去!”寒露生怕上一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景南笙安慰着寒露,“别担心,这次没有问题相信我!这是我母亲生前最信任的人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寒露还想再说什么,景南笙已经跟着男人走了进去。
寒露没有办法只能安安分分的守在门口。
景南笙跟着掌柜走过了一条很长的通道,掌柜在前面掌着灯在前面引着路,走过去的这段时间景南笙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许多事,这块令牌是熹微阁阁主的身份象征,而面前的男人叫江宽,是母亲生前的侍卫,母亲走后就一直呆在酒楼里替她打理着。
宽叔是母亲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当时在母亲离开之前便一直在酒楼守着,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下一任阁主出现。
看到景南笙宽叔忍不住道“你和你母亲长得十分相似,不过你的眉眼却更似你的父亲。”
“宽叔,您在我母亲身边呆的时间很久吗?”景南笙从来没有从外人口中得知过有关于母亲的事,所以十分的渴望多听些。
宽叔想了想到“我们认识到现在大概有二十多年了吧!”
“您能这熹微阁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吗?”景南笙听到他这么一说好奇心也被激了起来。
“这些东西会有人告诉您的,到了阁主跟我来吧!”
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一座门前,只见宽叔拉了下旁边的环扣,门就打开了。
走进去之后景南笙整个人都被惊呆了,虽然自己在来之前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了,但是看到眼前这场景心里还是被震撼到了。
只见目光所到之处全是一些书架,而书架上面放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卷轴。
许是因为看到了景南笙的疑问,宽叔解答道这是些手下们搜集过来的些不太重要的情报。
宽叔说的很简单,但其实这不仅仅是写情报很多时候更类似于一些小道消息,这些消息轻则可以将一个人轻松送到刑场,重则可以直接将一个国家覆灭。
“阁主,跟我来吧!”宽叔领着景南笙穿过了这一排排的书架。
直到景南笙面前出现了一扇门,宽叔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传出了声音。
“阁主您进去吧!”说着宽叔便向景南笙行了一礼。
景南笙回了一礼之后,便走了进去。
这里于与其说是间密室倒不如说是间书房。
不过周围到处都有存放的各种卷轴,景南笙顺着望去在书桌后面坐着一位与自己父亲年岁相当的男人。
虽然岁月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