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酒味。按我长达五年的猫生经验,这些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是很可怕的。我正在心里规划着先上去挠他哪半边脸的时候,主人叫住了我。
“哎呀,饭团等会。”主人看男人摔倒了倒是不再害怕,趁机站起来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一下男人的脸,看我准备上去挠他赶紧制止了,用有些惊讶的语气说:“这不是,编剧先生吗?”
“唉呀唉呀,吓死我们吓死我了。你这猫要吃了我啊。诶,你是?啊,是陈阿姨家的侄女啊。叫什么,陈徽因是吧?”编剧用手挡着刺眼的手电光,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主人。
“大叔,是陈徽,没有因。”主人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做陈徽因,但我从她的语气来里还是听出了气愤!
“行吧。陈徽,大晚上你在这干嘛?”编剧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一边拍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大叔,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去哪里了,难道你刚刚不在家?”主人看着编剧奇怪的问。
“对啊,我这每周五都要去市里,和演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