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按照郑刚毅的方法，把配方抄在一张白纸上，给了杨帆。

杨帆还是老动作，忙的头都不抬，低着头摇晃着手里的试管，看见一张白纸晃到眼前的时候，他抬起了头，看见是李宁递给他的纸，无奈的放下手中试管，透着厚厚的玻璃镜片，看着纸上记载的文字。

“这是什么？”杨帆疑惑的问道。

“这是刚毅给我的一个配方，麻烦你按照这个配方，配制一些出来，看一下效果！”

李宁对他撒了谎，隐瞒了实情，没办法，只有拿郑刚毅出来做挡箭牌了。

杨凡拿起配方，仔细看了一下，对李宁说道：“这上面其它东西都好解决，一般中草药，很好买，就是一个天水？这个配方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写天水？你知道什么是天水吗？”

李宁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天水就是过去说的雨水，因为是天上落下的水，所以叫天水，可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写天水，按照这个配方上用天水，还是用现在的纯净水，或者是自来水，其他可以代替的水呢？”

李宁被他问住了，瞪着个眼睛说：“那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刚毅。”

李宁拿起电话打给郑刚毅，说了杨帆看到这个配方的反馈问题，郑刚毅也被问住了，说自己考虑一下。

放下电话的李宁也在认真的考虑，之前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秘方，现在在不经意间被郑刚毅找到，而这张所谓的秘方，也不见得有什么很秘密的地方，唯一值得商榷的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天水了。

家里明明有这张方子，但是父母却瞒着自己，什么对自己没有只字片语的交代？而吴亚萍却知道，之前是不知道这张方子在哪里，现在找到了，方子中的天水又让人觉得奇怪。

刚才听了杨帆对天水的解释，李宁也在想，过去的人或许因为没有自来水，使用的是井水、河水或者湖水，这张方子上为什么记载为天水？百思不得其解……

李宁发现，围绕着自己身边的事，越来越神秘了，看不清，也想不明，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自己要崩溃了。

晚上郑刚毅回来了，今天他是特地回来和李宁商量这张配方上的天水问题。

“下午我和杨帆通过话，我们决定对配方进行几个方面的试验调配，并且我们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这个后期能够试验成功的话，对你的公司可以说是收益无限。”郑刚毅和以前一样，单刀直入，不绕弯的和李宁谈事情。

“就这样解决了……”李宁笑道。

郑刚毅扬起自信的眉毛，嘴角上扬的点点头。

看着郑刚毅的表情，李宁疑惑地说道：“不准备和我说说解决方法？”

“感兴趣啦，好的，说给你听听……”

“关于这个天水，我和杨帆商量准备先用雨水，这个雨水还要细分为四季，把春夏秋冬的雨水各个分类，再根据各个节气的雨水，再把它收类分析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