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
“不知道什么?”安夕如好奇地抬头问道。
“不知道今夜的月亮很皎洁。”
“要我说给你听吗?”
陈桃安眼神看着皎洁的月亮趴在围栏上微笑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片乌云遮住月光的时间,也许是陈桃安看月亮看累的时间。
两人相互告别,陈桃安远去。
听着陈桃安自言自语的描述但良久沉默的安夕如也趴在围栏上微笑。
轻声道:
“别说谢谢。”
“也别叫我安姑娘。”
霎时间,安夕如的脸颊蓦然一下红了起来,涨红着俏脸。
月光重现皎洁,
安夕如感受不到,但她听到了。
“谢谢。”
……………………
“老爷子,陈班主还有多久能醒?”
回到自己房间后,陈桃安皱眉看了看床上的血渍,询问坐在一旁椅子上灌着酒的麻衣老头。
麻衣老头儿撇了陈桃安一眼,嘿嘿笑了笑。
“约莫明天早上吧。”
陈桃安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剑匣出了门。
老头儿看着出门而去的陈桃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继续逗留在房间内,一越阁台而下。
出门后的陈桃安左手紧握着戴观给他的配刀,身背着剑匣,偷偷摸摸地找到片清净处。
陈桃安眼见四下无人,夜色静谧。
翻手打开剑匣,拿出剑仔细端详。
寒光泛泛而漆黑凌厉,一眼瞅上去他就觉得是把好剑,看着剑柄上的四十,又看了看剑身上的八十。
突然陈桃安想到了村里一位老爷爷曾在自家的院内打过一套拳法。
当时自己挂在墙上,偷看了好久,老爷爷也不在乎,由着陈桃安看去。
后来有一天,陈桃安突然发现自己怎么练也不能顺利地打完一套拳,明明所有的招式他都记得,却仍然打不顺畅,于是他又找到老爷爷问他,这是什么拳法。
老爷爷笑了笑,似乎从来没有认为陈桃安能够参悟这套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