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你能不能……我是说,找他聊聊?”被詹姆从地上拽起来的西里斯一边揉着摔疼了的屁股一边说道:“他假期里是不是受啥刺激啦,又是喝酒又是打人的……”
“看样子,症结在你身上。”卢平心不在焉的跟着他们一起走进礼堂,没注意到有一大批人突然低下了脑袋,像在躲避什么。
他无意识的整理着袖口,眉眼低垂,脑袋里仔细比对圣诞假期前后林科斯的情绪变化……
“在我身上?”西里斯拍拍一个一年级的小男孩,示意他坐到另一边去好给他们三人让座,接着一屁股坐在男孩身边,卢平“唔”了一声,回过神来。
“可能是因为你的“事迹”太多了吧,他希望你能……怎么说,明理些?”他的眼神落到了男孩身上。
“噢……唉,好吧,你坐着吧。”看明白了的西里斯把刚要站起来的男孩又摁了下去,“找找彼得在哪。”
詹姆耸耸肩,他刚才一直没说话,是不想再聊起小天狼星的哥哥,整个圣诞假期他都快被西里斯烦死了,单为了要不要给林科斯写信就吵了好几天,现在他一听见有人提起林科斯就不舒服。
只可惜,对方没有回信。
彼得腮帮鼓鼓正在干饭,身边突然间投下了一片阴影,他抬起头,刚好被一只手罩住了脸,耳边响起了詹姆欢快的声音。
“彼得,原来你在这儿呐!”
“詹…詹姆?我刚回来,还没……”他的脸被放开,几人在他身边坐下,詹姆伸出手发出一声怪叫。
“噢,一手的油。”他满脸嫌弃。
彼得低下了脑袋。
他想起了刚才门厅里发生的一幕,想起哭泣的林科斯?布莱克,想起与他交好的卢平,心里多了丝异样的想法,林科斯对朋友的态度显然比詹姆和西里斯好了不少,他当初到底干嘛要那么实诚呢?直接答应林科斯就好了……
“彼得,你吃饱了吗?”
“嗯?”彼得抬起头,卢平正关切的望着他,心下稍安,他点点头。
回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他实在是没有忍住,向卢平询问了他和林科斯成为朋友的经过,包括那个古怪的像是契约的问题,不过卢平的回答令他意外。
“说起这个,我当时很想认识新朋友,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反正我没有坏心,答应了又能怎么样呢?况且他当时和我一样,似乎也没什么朋友……”提起那段回忆,卢平神色温柔,他现在反而很感激当时那个冲动的自己,要知道很少有人愿意为朋友做到这种地步,詹姆他们也一样。
刚知道他们在练习阿尼马格斯的时候,卢平是十分惊讶的,听了詹姆的解释,他有些哭笑不得,竟然是因为不放心林科斯才练的,在明确了危险的前提下依然决心练习,他不可避免的感动了,只是……他对不起那位宽容善良的老人。
下半学期发生了不少事,詹姆?波特作为格兰芬多的追球手为格兰芬多赢得了魁地奇的冠军,下场后走出球场,玛丽?麦克唐纳当时就要冲上去拥抱他,但是詹姆的眼神却奇异的落到了莉莉身上,斯内普当时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随后便是拉文克劳的一名学长脸上生了烂疮和脓包,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消,听说考试的时候,脸上的脓包炸开了,脓水流在卷子上染脏了卷面,那门课直接得了零分。
许多人都猜测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也有人说他只是被捉弄了,运气不好碰上了考试,说什么的都有,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林科斯微微一笑。
对,没错,他自首,就是他干的。
人并不能永远停留在埋怨和后悔里,情绪发泄过后还是要面对生活,在尖叫棚屋的时候面对卢平的关心他没有吐露实情,他是一个卑劣的人,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瞒住对方,能拖一天是一天。
但是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妄图通过接近他来获得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他们认为的谈资是别人心口的伤疤。
里安?利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林科斯喜欢交朋友而且容易心软的消息,颠颠的跑来说要交朋友,林科斯同样也问了那个问题:不管未来如何,我们都会是朋友吗?
其实这是一个契约。它真正的意思是:不管未来如何,你都不会出卖(背叛)我吗?
林科斯上辈子从出生到有意识经历了百年,但是他在尘世游历也只有短短十几年而已,起初被偷被卖是常有的事儿,最严重的一次是被朋友背叛直接导致了能量逸散,俗称死亡,最后的一点能量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