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心里踌躇了起来，总觉得接下来的话会破坏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但是他太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了。

“莱姆斯，你……还相信我吗？”

不，不是这个问题。他心里暗暗着急，之前他为了让对方死心，下了狠手，在莱姆斯的胸口位置留下了很长的一道伤口，几乎就要伤到心脏，他没有去看对方的表情，那一定是不敢置信又充满失望的、悲伤的表情。

可是他现在却平静的坐在自己身边，就像那件可怕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还是说，他已经死心了，不在乎了？

卢平沉默了，又很快开口，“我不敢说自己从来没有疑心过，死了那么多人，都死在了你的成名魔咒下，食死徒们更愿意用死咒，只有你用这个。

“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些人死前都遭受了折磨，你结束他们的命，只是为了让他们少受些罪……”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我是想说……”林科斯皱着眉，眼神落在身旁人的胸膛上，“疼吗？”眼里有不易察觉的后悔。

他想让莱姆斯记住他，哪怕是恨，于是那道伤反反复复，长好了又裂开，长好了又裂开，一直都没法完全痊愈，现在想想，当初真是魔怔了。

卢平“唔”了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袍子下的伤口周围皮肉翻卷，但是奇异的，没有疼痛，只是感觉到酥酥麻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