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刻着天干地支青铜罗盘上的人,却让王玨先是一惊,而后鼻头一酸。
通过刚才的拷贝记忆,他己知道了此次华夏的筑气行动有多少风险,但是好友的惨状摆在眼前时,不忍的思绪已经弥漫在心田。
原来,真正要踏上这条路,开始便有可能万劫不复。他甚至怪罪到自己根本不该翻译这套该死的经文上。
现在,王玨拿不出勇气看向前面,是替好友的痛感到感同身受,还是怯懦,难不成自己也要承受这份痛苦,又或者,两者根本就是一体。
“小子,我快完成筑气一阶了,”。勉强扯开沾连血丝双眼,全身遭内火炙烤己成一块焦炭的“人”,气若游丝地叫醒了王玨,把他从惊恐思绪中拉回。
“你先别说话,好好吐你的气,我马上走。”。王玨哽咽,这才有勇气凝视眼前的翟中天,头发早己不见踪影,只能睁开左眼,上下烧塌的皮肤渗出黄脓,找不到之前一丝往日痕迹。
正当翟中天意志昏迷,眼看快要闭上双眼的时机,一根晶莹蓝晃晃的能量管从后面黄铜墙面跃出,伸出一根针头直插翟中天任脉,注射进提纯的蓝色药剂,翟中天稍稍恢复一点神志。
接着说道,“我会在某个关卡,能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