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
以后的每一次见面,蒋南风都会给我带一个冰激凌,粉色的;我也会时不时地请他吃火锅。
直到那一次,面对他递过来的粉红色冰激凌,我没有接过来,我也没有请他去吃火锅。
“我月经来了,不能吃冰的。”我一脸正经地说道——要知道,我从小学医,对这种事没有什么羞耻感,认为这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但是蒋南风没有学过医,听到我这话立马涨红了脸,摸了摸后脑勺,羞涩得不敢说话。
“你害羞什么呀,这不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吗?”我翻个白眼,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我听说,女孩子那个......来了要喝红糖水——我只是听说的,可能不准确,你别笑话我。”
“这种说法在医学上有一定的科学性。因为女孩子月经来了之后心情会变得忧郁烦躁,而红糖水里面的糖可以使人分泌多巴胺的含量增加,进而使人产生愉悦感。”我告诉他。
蒋南风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地问我:“那……我给你买一杯红糖水吧?”
“好啊。”我笑了,因为突然觉得害羞的蒋南风好有趣。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杯红糖水的时候,感觉手心暖暖的。
然后,我们并排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喝着红糖水,他吃着冰淇淋,看着太阳落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蒋南风,你以后想从事什么职业?”
“军人。你呢?”
“医生。”
“要不你当军医吧?”
“为什么?”
“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但是我爸是蓝佘第一医院的教授,我以后应该是在蓝佘第一医院当医生。”
“你妈呢?”
“我妈是军人,白川璟炟麾下的军人。”
“你就这么直接地称呼璟炟殿下的名讳?”
“无所谓啦,我当着白川璟炟的面也是这么叫他的呀。”
“你和璟炟殿下很熟?”
“从小玩到大。”
“青梅竹马?”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你妈......”
我翻个白眼,捶了他一拳,气冲冲地说道:“你怎么可以说脏话?!”
蒋南风的脸又腾地红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想问你,你妈是不是苏茉将军?”
“对啊。”
蒋南风连忙坐得离我远了一点。
“你认识我妈?而且......你很怕我妈?”
“你妈负责训练我们这些人,并且考核我们能否成为一名军人。”
“哦,那以后有你受的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当军人,要当医生吗?因为我觉得我妈是个魔鬼,我在她的训练下会没命的!”我幸灾乐祸地笑着。
“你妈的训练的确够地狱的!是个狠人!”
“你的家人们呢?”
“我的家人要么是军人,要么就是在接受成为军人的考核。我爸和我妈都是璟炟殿下麾下的军人,我们家有四兄弟——大哥蒋东风,二哥蒋西风,然后是我,再是四弟蒋北风。我们四兄弟目前都在接受成为军人的考核。”
“我想说一句话,但是我觉得还是别说了。”
“什么话?”
“算了,不说了。学医的人对这句话见怪不怪,但是其他人可能会觉得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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