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选择吗？”

肖炜点了点头，继而开始鼓掌，“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不过呢，我还是要把话挑明。我可以答应你保他一命，而且永远不去招惹他。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一，出庭作证，湛璟塬逼死夏震庭，我作为夏家的女婿，必须要为自己的岳父正名。”

夏清欢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但肖炜又接着说道，“二，阿城以前是替湛璟塬做事，以后就得替我做事。他是怎么辅佐湛璟塬的，现在就怎么辅佐我，不得有二心。”

他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夏清欢，“怎么样？我都说完了，你还是选择答应对不对？清欢，我现在给你们十分钟考虑。十分钟后，你不反悔，那么我说到做到。你如果反悔，那我就只能让他先在这里安息了。”

肖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开始倒计时，你们抓紧时间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

夏清欢依旧没有改口，可是阿城却急了，“夏小姐，你不能答应他，你这样做会害死湛少的。”

湛璟塬此时已经背负上了一条人命，若是在算上五年前的事情，那湛璟塬真的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夏清欢深呼吸一口气，她没有回头，依旧凝望着远方，“阿城，生死是有命数的，这是湛璟塬的报应，他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应该还记得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吧？他害死了我父亲，就该受到惩罚，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

“夏小姐，求求你，不要……”

阿城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夏清欢只要迈出这一步，湛璟塬必死无疑。

但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夏清欢没得选，湛璟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