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被抓,仿佛听到他们好像在说王城的南门有反抗势力什么的,不道会不会是。”
“哦?”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但是城南我是肯定听清楚了的。”
“走,先去看看。”李昆仑当即决定先到城南打探一下消息。于是二人便在这熙攘的王城中,向着南城去了。
一路走到了南城门。
“溪浅,你瞧!”
溪浅沿着李昆仑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这南城门紧闭,城楼上还排了密密麻麻的站岗士兵。
而后李昆仑随手向身边的路人打听道:“大叔,怎么这城门紧闭?城楼上还有那么多兵啊。”
这大叔倒也心直口快:“嗐,就这前几日,忽然有一天天都还没亮,这王城外就大军压境了,说是各路城主起的兵,可最后也没打起来,人也就散了。可谁知这就消停了一天,昨日开始这南门城外又被围上了,这城外的人也不打,城里的人也就只是守着。就是如今这副局面了。”
李昆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谢谢大叔了。”
看着大叔远去,李昆仑又对溪浅说道:“大叔刚说的这波人,应该就是城主他们了!”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城南啊!”
“哦?”
李昆仑又问溪浅:“你说说看,城外这波人为什么不在城东,不在城西,不在城北,而是偏偏在这城南的?”
“我怎么能猜到。”
“笨啊,因为天吴城和旱魃城在南边啊。其他不论他往哪个方向,他都要遭受夹击。所以他们肯定就是城主的人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城外与他们汇合?!”
“不,既然这城南暂时相安无事我们就不必在此插一脚,还是先打探清楚王宫内的消息才最为紧要。”
“可是王宫我们该怎么进去嘛。要是有念珠就好了。都怪我。”
“哎呀,不是说了不提这事了吗,没有人怪你。没了念珠我也还有别的办法,刚才这城门不就安全进来了吗?小小一个王宫,还能难得倒我?”
溪浅看了看李昆仑没有再作声,只是一同向着王宫前去了。
终于到了半夜子时整座王城都进入一片寂静。
“醒醒,溪浅,喂,醒醒。”李昆仑轻声的喊着已经熟睡的溪浅。
“嗯?”溪浅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时候差不多了。走!”
二人悄摸着来到王宫门前。李昆仑取出腰间的黄玉琉佩,凝神蓄力,于掌中攥出火球,随着蓄力,火球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
“溪浅,去叫门。”
“啊?哦好!”
随着李昆仑大喝一声,将掌中火球推至半空中,火光照亮的半边天空。溪浅这边也正在咚咚咚的叫门,终于将守门侍卫叫醒。
可门内二人还都正睡眼惺忪。
“喂,天亮了该起来了。”
另一人被叫醒之后,深深得打了个哈欠:“哎,这觉就是睡不够,我就感觉每天都是刚闭上眼天就亮了。”
“坏了,已经有人再叫门了,该不是夜香工在此喊了许久了吧?我去开门,你赶紧站好了,别被人发现要砍头的。”
另一人仍旧打着哈欠:“行,你先去开门吧。”
随着吱扭一声,缓缓地推开了沉重的宫门。可环顾了一周却也不见人。
“奇了怪了,咋没人呢。”又抬头看了看半空中的“太阳”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乖乖呀,这都正午了,还好没被人看到,不然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李昆仑与溪浅就伏在门外。李昆仑左手一挥,火球便凭空消失了,顿时四下就又回归了一片黑暗。
“啊呀,我这眼睛怎么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李昆仑看准时机,趁着侍卫眼睛还在暗适应,赶忙拉着溪浅往王宫里跑,就这样从两位侍卫身旁走进了王宫。
二人一路小跑着,好在沿途处处都是一片寂静,没有撞见巡夜的士兵。
溪浅轻声的问李昆仑:“这么大的王宫,我们要上哪去啊?”
“我也没进来过啊,你说这国王一般都住哪?”
溪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在我们雪国,哪里有过这么气派的王宫嘛。”
“哎,听你这话讲得寒酸,以后我一定给你建一个,你就是王后,整个王宫都是你的。”
溪浅被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