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然后在白骆的腿上胯上慢慢地轻轻地揉搓,林淮阮抬头看问白骆,“疼吗?”
白骆整张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就这样,林淮阮足足给涂抹揉搓了十五分钟,这应该是充分吸收了。
白骆伸手想把裤子拽过来穿上,林淮阮说:“穿睡衣吧,裤子太紧了。”
白骆就这副形象也没法下地找睡衣了。
林淮阮说:“睡衣放在哪里了?”
白骆指了指柜子说:“衣柜左边。”
林淮阮打开柜子,里面全是衣服。
林淮阮翻了翻找出来一条睡裙。
白骆说:“你给我找条睡裤。”
林淮阮说:“你这穿着方便,穿裤子上厕所很麻烦。”
白骆说:“你放着吧,我自己换。”
林淮阮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愿意看你呀,你当自己魅力很大吗,是我给你弄骨折的,我这是负责。”
最后坚持给白骆换上了睡裙,换好后白骆红头大脸,不敢看林淮阮的脸,林淮阮也没好到哪里去,白骆明显看见他裤子前端的变化,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烧。
白骆觉得屋子有点热,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并且还是卧室,白骆往床边挪了挪,想光脚下地。
林淮阮说:“你要做什么?”
白骆说:“去客厅。”
林淮阮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客厅沙发上。
客厅很小,很挤,并且放了很多东西,面上到处都是小朋友的玩具,阳台位置是白骆画画的位置,不用说,另一个房间就是田柚。
白骆顺着林淮阮的目光看去,“那是田柚的房间。”
林淮阮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很小的一间,他都不明白,田柚为什么要在这里住下,以前田柚和白骆可是死对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
客厅的墙上有几副字画,林淮阮走上前看看,有王楚汐写的,还有白骆写的,看来两个人还真是志同道合。
这时白骆的电话响了,她一看竟是迟华,白骆举起手机说:“找你的。”
林淮阮走过去一看,接起了电话,“怎么了?”
“淮阮是你呀,我听陈羽朋说白骆的手受伤了,我有点担心,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林淮阮说:“看过了,手指骨裂。”
“很严重吗?”
林淮阮说:“对于一个画画的人来说是很严重的。”
迟华说:“你们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白骆。”
林淮阮说:“没在医院,我把白骆送回家了。”
迟华说:“手受伤了一定很不方便,我去照顾她吧。”
白骆伸手拽了拽林淮阮的衣角,然后冲着林淮阮摇摇头。
林淮阮对着电话说:“不用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
林淮阮说:“迟华来过你家里吗?”
白骆摇摇头说:“没来过。”
林淮阮说:“你们上学的时候不是关系很好吗?”
白骆说:“来家里不是很方便。”
“是因为王楚汐生病吗?”
白骆低声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林淮阮说:“知道一些。”
“是迟华跟你说的吧,她还说了什么吗?”
这时传来开锁的声音。
传来了艾艾的声音:“今天太开心了。”
“呀,林伯伯,你怎么在我家里呢。”
他噔噔噔地跑到林淮阮身边,抱住了林淮阮的大腿,脸上的汗都蹭到了林淮阮的裤子上。
“妈妈,你没上班吗?你的手怎么了?哇……”
白骆伸出手把艾艾抱进了怀里,“妈妈没事,不怕的。”
艾艾哭的太卖力,白骆解释了好久才止住他的哭声。
艾艾看着白骆被绑的很大的手说:“妈妈的手是不是残废了。”
白骆说:“过几天就好了。”
田柚拎回的一堆东西放在了一边,看着地上站着的林淮阮说:“她没事吧,我这着急忙慌的就带着艾艾回来了。”
林淮阮怕艾艾还哭就说:“没事。”
田柚说:“你俩吃饭了吗?”
林淮阮说:“吃了一半。”
田柚说:“那我做点饭,咱们一起吃吧。”
林淮阮笑着说:“你都会做饭了?”
田柚笑着